第1190章 冷兵神威
纵然阔嘴獠牙兽们皮粗肉厚,纵然它们刀枪不入,可是在这样可怕的机械力量面前,它们还是承受不住,被这可怕的武器以疯狂的态势撕裂了身体。
一枝枝明金重弩带着可怕的贯穿力直接穿透了阔嘴獠牙兽们巨大的身体,从背后飞射出去。余势未绝,竟然继续以高速向前飞标。
所过之处,带起了一片的腥风血雨。那些身材单薄的灭霸甚至连惨嚎都未及发出一声,就已经被明金重弩彻底撕碎,打着旋、溅着血沫肉粉扑倒地。五枝明金重弩,在穿透了既定目标之后,竟然又营造出了巨大的杀伤效果,直接穿透出一条死亡的、黑色的血胡同,弩锋所指,一地血肉,满地尸体,无兽能挡。
在各自重重贯穿了一只灭霸的身体后,那十枝明金重弩才余势未绝地直接贯入地下,“扑”的一声没入泥土之中。
“干!”
祝千军握紧拳头,一声狂呼,他实在没想到这明金重弩的杀伤力有这样惊人。
“吼!”
防御墙上,人类战士们眼见着明金重弩的巨大威力,人人都是举拳欢呼不已。
“哧哧哧哧哧……”
那是二十具千机神弩和长弓手们也发动了。
二十具千机神弩,一千名长弓手,两千支明金利箭,锋尖上闪着令人心悸的寒芒,斜斜向天空仰起,在弩炮造成的巨大威力还未完全消散之时,已经狂野发动。
随着“哧哧嗖嗖”的破空之中,两千支明金利箭钻入了长空,瞬间不见。
刚刚冲到下方的灭霸们都疑惑地仰头而望,大约它们都在想,这些人类脑袋锈到了吗?怎么还带把箭往天空中乱射的?
就在它们傻傻地有些不知所措之际,两千支明金利箭升到重力的极限点时,重新调头,带着狰狞的气息扑面而来,向眼前这铺天盖的灭霸身上开始倾泻一场代表死亡的豪雨。
这可怕的金属风暴让眼前的世界为之疯狂颤栗,让防御墙前二百米的范围之内变成一片毫无死角的死亡地带。
金属的大雨瓢泼而下,一倾如注地倾倒在灭霸们的脑袋上。枝枝利箭闪烁着令人心悸的青芒,无遮无拦的带着死亡的命令开始收割生命。
“扑扑扑扑扑……”
如同暴雨打梨花,箭雨覆盖范围之内,没有一枝箭矢落空,没有一只灭霸能够幸免于难。
二百米的覆盖范围内,刹那间,便是一片的血雨缤纷。凄艳的血花惊掠长空,带起了大簇大簇的鲜血,汇成了一条又一条美丽且凄厉的黑色长虹。
被强大的力量抛射而出的明金箭雨,从天空回落的那一刻就已经成为了死神手中的令牌,每声穿透肉体的轻响,就是死神召回了一条本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生命。
那巨大的势能与回落的惯性,让每一枝明金箭在穿透空气的同时仿佛都要燃烧起来,甚至,闪着青芒的箭头上都带起了黑色的火焰。
已经被十枝弩炮吓得魂飞魄散的灭霸们还没来得及从弩炮的巨大威力中清醒过来,死神,再一次露出狞厉的笑容光顾了它们。
可怕的贯穿力让一枝枝明金箭幻成了一道道半透明的影子,带着“嗖嗖嗖嗖”不绝于耳的破空之声,穿透、撕裂了一只又一只灭霸的身体,巨大的力量甚至连续贯穿了两只、甚至三只靠得比较紧密的灭霸的身体之后,将它们连串的牢牢地钉在地下。
两千枝长箭,竟然焕发了最可怕、最极限的杀伤力,至少造成了三千只以上的灭霸巨大伤亡。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也许弩炮与千机神弩的上弦需要耗费宝贵的时间,可是,三千名长弓手的打击却是一波又一波仿佛永不停歇。
第一波一千名长弓手的抛射刚刚结束,第二波早就准备好的一千名长弓手们的箭矢就已经升上了天空。第三波千名长弓手的抛射已经完成之后,头一波长弓手的手指已经松开了弓弦,漫空的箭矢再次带着耀目的青芒升上了天空。
一波又一波的打击如约而至,再配合着弓手们似乎永远不知疲倦的射击,眼前的这片土地,已经成为了一块死神的乐土,灭霸的地狱!
没办法,灭霸的阵形实在太密集到了,密集到几乎是一只挨着一只的程度,这样一来,本来就针对密集阵形覆盖打击的远程抛射箭雨就有了无数个活靶子,每枝利箭都跟现代化的激光制导的智能炸弹一样,奔腾呼啸,无不正中靶心,让城墙上的人类战士们简直爽透了。
骨肉飞溅,鲜血飞腾,大地仿佛像是被烤熟了的一块巨大的牛排,在死神的烤架上反复烤灸,蒸腾起了阵阵热得烫人的血雾,中间还夹杂着无数灭霸们那凄厉的哀嚎声。
上千只率先冲锋到城墙下的灭霸们是幸运的,它们终于可以侥幸地躲在城墙下的覆盖范围外,紧贴在城墙上望着死亡的同伴喘口大气。
可它们也是不幸的。
还没在巨大的恐惧中缓过神来,一枝枝三人操纵的粗大刺枪,枪尖上闪着寒芒,已经通过防御墙上的伪装刺枪孔悄悄地对准了它们。
随着几千名人类战士们的齐声怒吼,巨大的刺枪早已经毫无花巧地捅穿了它们的胸腹,从背后直接透过,将它们直直地掼了出去,血花飘飘,再次从这些幸存的灭霸身上激溅而出。
没有任何生还的余地。这些刺枪甚至比弩炮上的重弩还要粗大,有的体形较小的灭霸直接就被刺枪撕裂成了两块,在被挑飞出去的同时,腥臭的肉脏带着热乎乎的气体漫空遍撒,惨不忍睹。
一只攻上城头的灭霸都没有。
一只都没有!
面对如此可怕而强势的狙击,还奢谈什么攻上城头?没死的灭霸们全都胆边生寒地退了回去,只剩下一地狼籍的同伴尸体,那些灭霸们的尸体横七坚八的摆出了各种造型横陈在地上,像是刚被收割过的麦地,只留下一片片凌乱的麦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