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二更来了(第2/3页)

池说点头:“好的。”

贺临笛喊了她一下:“池说。”

池说看着她,眼里撑了些许困惑,不知道为什么贺临笛突然喊了自己。

池说问:“怎么了?”

“加上画画,我教了你两项了。”

“可我没有奶茶喝。”

贺临笛说到这里,竖起了一根食指,可怜兮兮的样子:“一杯都没有。”她说完还看了眼q哥桌上的没有带走的那杯珍珠奶茶。

池说恍然:“拜师费啊!”她心跳一边加速一边面色无异,“明天就给你安排。”

贺临笛摇头:“但我不要奶茶。”

“那你要什么?”

“你说,我都给你买。”

在外上节课的费用极高,不论是绘画还是摄影,池说在贺临笛这里学了这么久,一分钱都没给过,是真的赚到了,再说了,贺临笛专业性还那么强。

在池说带着笑意的眼神中,贺临笛给了答案:“我不想要什么。”她表情带了一丝悲伤,“你送我回家就行。”

池说没有拒绝:“好。”

贺临笛的双腿在冬天不太方便开车,既然只是送她回个家而已,那么池说是不会拒绝的。

只是她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贺临笛为什么总是叫自己送她回家,原来真的是缺个司机。

时间很快走到了五点半,池说先回了趟新越拿自己的包,接着又到了喜雨,跟贺临笛一起下班。

前台女生看见池说回来的时候惊讶了:“说说,你不是下班了吗?你们公司五点半下班。”

她的语气里带着羡慕,池说弯了弯唇角,回道:“我得送一下贺老师,回来等她。”

她说完又进了喜雨。

六点一到,池说终于迎来了解放,伸了个懒腰。

冬季的天空暗得太早了,现在外面就灰濛濛一片,昏沉到池说觉得要下雨了。

贺临笛没着急走,她一向不是很喜欢挤电梯,所以都会晚点离开,池说知道她这个习惯,于是也在一边等待着。

十分钟后,两人一起离开了喜雨公司,路上的时候还遇到了在加班的胡卜,胡卜看见池说的时候眼睛都瞪大了:“说说,你怎么在这儿?”

池说也跟着惊讶:“我都来一下午了。”

“我都不知道。”

“你们公司太大了。”

“也是。”

两人在这里聊了两句,胡卜才把重点放对了:“等下,你是来等笛笛下班的吗?”

“差不多。”池说回答得很自然,“可以这么说。”

贺临笛没有出声解释,池说指了下门口:“我们先走了。”

胡卜的脸苦了下来:“好,我继续加班。”

出了喜雨公司,池说紧了紧自己下楼去拿的衣服领口,她说:“我感觉很久没见胡卜了。”

“是吗?”贺临笛跟她并肩。

“是啊。”

“可能有两三个月的感觉。”

贺临笛又问了句:“那你……在这期间有想过他吗?”

池说老实回答:“没怎么想,也可以说是没想过,只有见到面了才会觉得好久没见,毕竟我跟他交情也没那么好。”

电梯门开之前,贺临笛轻声问了句:“我呢?”

池说没反应过来:“什么?”

贺临笛没再重复,抬脚走进了电梯,在靠后的位置站着,池说在她身边。

池说还在仔细思考贺临笛的那句“我呢”具体是什么意思,她好像捕捉到了真正的含义,又似乎没有,因为她不敢确定。

不敢确定贺临笛问的意思是在这同样的两三个月里有没有想过她。

到了负一楼,池说接过贺临笛的钥匙,开车门坐进去以后,问道:“那你平时上班谁开车?”

“我爸派的司机。”

池说手掌握着方向盘,喃喃地道:“你不缺司机啊……”

“不缺。”

“那为什么还要叫我送你?”池说问完自己又找到了答案,“我这什么脑子,这是拜师费。”

贺临笛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便脑袋靠着一边闭上了眼睛。

对于开车送贺临笛回家,池说已经轻车熟路了,她记得路,导航都不用开,一路开得稳当,又像之前那样,在等待最后一个红绿灯的时候,喊醒了贺临笛:“贺临笛,要到了。”

贺临笛悠悠转醒,窗外的天空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大道上的路灯和一旁车亮起的灯照在了她脸上,汇入她的眼里,将她迷茫的眼神给逐渐放大。

她又用这个眼神看了眼池说,有些迷糊的语气:“那你是要回去了吗?”

池说握着方向盘的手在皮套上摩挲了两下,答道:“是的,把你送回去我也就回去了。”

贺临笛缓缓坐正了自己的身体:“好。”

前方显示绿灯了,车辆继续前行。

没几分钟,车子就在贺临笛家楼下的停车场停下了。

夏天这里就阴冷得很,现在到了冬天,这感觉又加倍了。

池说系上围巾戴上手套,全副武装地下了车。

而贺临笛全然没有一点这方面概念的样子,也许是还没睡醒,她都没有紧一下自己的衣服。

蓝色卫衣的领口不小,连锁骨都能看见。

池说望了眼她空荡的脖子都觉得冷意侵袭,走了几步之后,池说不禁开口问道:“你今天怎么不戴围巾?”

贺临笛打了个呵欠:“忘了。”

池说停下脚步,又问:“不冷吗?”

贺临笛也跟着不动了,回答:“有点。”

池说:“……”

昏暗的停车场里,池说也看不真切贺临笛的表情,但这冷意可以直观地感受到。

池说走近了她,在她面前站定,接着把自己的围巾取了下来,挂在贺临笛的脖子上,绕了两圈。

贺临笛愣在原地没有动作,听见池说认真地道:“你可不能再把上半身给冻坏了。”

池说自己的脖子空了出来,立马就觉得被灌进了好大一团凛冽的风,让她不禁打了个颤。

但她没说出来,自己先往前面走了:“快点。”

贺临笛还站在原地,她抬起手来,摸了下池说的围巾,上面仿佛还留有池说的微暖的温度。

下一秒,她唇角弯了弯:“来了。”

池说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七点半,她还在路上吃了晚饭才回来的,不然不至于这么晚。

到家以后,池说在沙发上躺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去卧室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

九点,池说准时打开iPad和微信,开始进行画画的练习。

但是她不知道微信要给贺临笛发什么问题了,脑子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短路,看着自己的iPad上的画说不上来哪儿有问题。

不是她画得好,是这次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问,她感觉自己跟贺临笛只要一接触久了,她就会这样。

墙上的表的秒针一下一下地转动,池说看着跟贺临笛的聊天对话框,沉思了半晌,才准备打字过去问分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