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的咸,黑的甜,你喜欢哪个口味?”
羽姣插嘴:“黄的,大男人吃甜的好恶心。”
黄的,黑的,黑的,黄的,钟烈从两粒丹丸上抬起眼,面无表情道:“我再孤陋寡闻也知道一种丹药不可能有两种味道,也不可能有两种这么扯不到边儿的颜色。”
夜溪面不改色:“米粒还有白的紫的黑的绿的呢,怎么一种丹就不能有两种色儿?”
钟烈:“”
能不能别把我当智障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