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嗯,是教书育人的那个先生,不是那一个先生。
竹子看天,几只白色海鸟飞过。
“好像有什么事情等着我去做,在此之前,我要留下些什么。什么呢?我要去做什么呢?”
吐糟的夜溪立即转为惊悚,这不是妥妥的交待遗言的节奏?
“竹子,你不是说我太弱,连一声师傅都不配叫你吗?你可得好好教我,不着急,咱们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