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这种医院……开了是犯法的吧？”

摩根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得，一个新的思路又断了。

“超人已经两年多没回来了，他在的时候因为和蝙蝠侠关系太僵两个城市交界的地方他们自己不太关注，加上国家也不管，后来超人走后大都会和政-府依旧毫无作为，哥谭的势力自然慢慢向大都会渗透，如果不是这次被揭露出来，大都会的警局还不知道要粉饰太平掩耳盗铃多长时间。”

高登叹了口气。

“只能一点点做策划像了。”

瑞德吸了口气，说：

“尸体的五官都很端正，男孩身上却没有被侵犯的痕迹，说明他对男孩没有兴趣，但还是选择好看的男孩，那么他本身或许长得并不好看或者容貌受过损伤；受害者长期处于黑暗潮湿的地方，可能是废旧的仓库或者地下室一类的地方，犯人平时并不引人注目，但要养这些孩子，他应该是小有资产的，不过这里的人多多少少会和哥谭有点联系，他的资产来源不好查证。

但犯人能够长时间囚禁这些孩子，在这里应该会有房产，这是大都会的边缘地带，一般人并不会买这里的土地，他的房子很可能是继承下来的。从这点可以缩小范围。”

霍奇认同地点了点头：

“你说得对，加西亚，麻烦查一下这片地带偏僻一些的地方的房产，独立结构的房子，周围人数稀少，围绕监控的那条路往外扩散。”

“好的，交给我。”加西亚回答。

高登双手插在口袋里，思考一会说：

“正常的人不会折磨他人，只有受虐者才会成为施虐的人，犯人应该曾经遭受虐待，现在的情况不好推进，倒是可以从别的地方入手。

有受害者尸体边找到了用木棍绑着的十字架，太过粗糙带着明显的敷衍，他是个不虔诚的基督徒，但他绑的结很熟练对称，他曾经虔诚过，很可能是家庭的影响……”

“他的掌控欲和施虐欲只对着这些孩子施展，或许是他曾经被这个年龄段的人欺负，现在只是一种报复。

他平时的性格应该很懦弱，也因此只敢对比他弱小没有反抗能力的孩子发泄施虐。”霍奇接着说。

“……他不信基督教，对那些受害者也没有怜悯，那么他为什么要给他们十字架？”高登忽然抬头，眼睛微微睁大。

“还是做工很粗糙很敷衍的十字架……”摩根重复关键的地方

“施舍！”几个人一同想到这个词。

“掌控欲，囚禁，圈养……施虐，十字架……”

“md，他把自己当上帝吗？”摩根恼火地攥紧拳头。

“他控制了那些孩子的生死和行动，听话的他会让活得更久，不听话的会被施加虐待……依据一些孩子歪折变形的手腕来看，还会被严格地绑住。”

高登耷拉着眼眉，不管多少次，面对这样的事还是无法漠然，但这样的难过至少说明了他还是一个正常人。

“走吧，再去一趟孤儿院，那里是犯人下手对象的主要来源，即便那里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个认真的，犯人想不引起那些人的注意也并不简单，为了发现自己的目标，他应该会经常过去，那么至少也应该会留下一些痕迹。”

bau的人忙碌了起来。

“GOD”此时已经来到地下室。昏黄的灯光照射出他的身影。

当他浑浊狰狞的棕黄色眼睛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不可自抑地抖了一下。

中年人走进来，直接将面包扔了进来，而后那些孩子纷纷去抢。

他们中有的被绑住手脚，就挣扎着用牙齿直接抢，被其他孩子恶意地将头踩在脚下也不愿放弃求生。

魏林一动不动地看着这一幕，眼神暗沉。

犯人原本高高在上欣赏自己圈养的一群正值花季的孩子为了他施舍的一口吃的而显露出丑陋一面，他因为自己变-态的的施虐欲和控制欲得到满足而感到惬意。

但那些欢快的情感在看到魏林那好像再看一只恶心的虫子的厌恶眼神时却尽数褪去。

“丑陋的小崽子，你天天对着上帝祈祷，但人家忙着和自己的天使**呢，怎么有时间理会你呢？”

被他称之为父亲的男人喝的烂醉地将他打了一顿，他疼的满地打滚，不断哀嚎，却没有引起男人一丁点的同情，而是厌恶地一脚。

“信上帝有什么用，他又不会救你，不如信我啊，起码我能给你东西吃不是吗？”

当时他的父亲这样对他说，但即便他再如何讨好，将父亲当成上帝一样信仰也没有得来一点点好，如果不是那个男人酒精中毒死了，他一定会死在那个所谓的上帝手中。

拯救他的是那些过量的酒精，而不是母亲口中万能的上帝，就连被他寄于巨大希望的超人也只是在发现后口头上警告了父亲一次，之后除了更加严重的殴打没有任何改善。

现在魏林那种憎恶中参杂着高高在上的不屑的眼神仿佛和当时父亲的眼神重合起来。

中年人瞳孔紧缩着，身体都在剧烈的颤抖，连其他孩子口中喊着感谢“GOD”的声音都没有理会。

中年人提起放在手边的铁棍，驱赶其他人远离他，他自己径直走向魏林。

魏林冷静地看着他走近。

“喊……喊我GOD……我我……”中年人将手掐在魏林脖子上，迫使他抬头。

中年男人棕黄色的浑浊眼睛中的恶意让他看起来愈发丑陋。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一幕，魏林愈发怒火中烧。

“我不觉得需要对你说欢迎光临，你这样的，去超市都会惹人嫌弃吧？”

魏林挑眉笑着，声音嘲讽，眼睛意有所指地看着中年人肮脏的衣服和头发。

轻而易举地将中年人气的嘴唇发抖说不出一句话，怒气升到最高。

克里斯闭了闭眼，这个刚来的男孩要死了，“GOD”最厌恶的不是愤怒，而是不屑和讥讽。他会被折磨死的，不，他只会被更严厉的折磨，“GOD”反而不会轻易让他死亡。

克里斯眼里带了些悲伤，没有怜悯，他们都是同样的处境，谁有立场去怜悯谁呢？

魏林看到中年人面容颤抖，因为扯痛了鼻梁上的伤，中年人眼泪又流了下来。

看起来肮脏又恶心。

“怎么可以这么不听话，这么不听话……上帝会惩罚你的……惩罚……”

中年人絮絮叨叨地说着，手上不停地将铁棍砸在魏林身上，下手越来越重，甚至有意识往魏林要害打。

魏林听到自己肋骨骨折断裂的声音。

又一下落在胸口的打击让魏林咳了两声，吐出一口血。

看到这抹鲜血，中年人反而停了下来。

他看着魏林现在虚弱又狼狈的样子。

忽然上前抬起男孩的头，这样严重的惩罚，应该能让这个男孩明白他是不可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