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苟且偷生罢了,那些走出掖庭的太监能做到,他又如何不能做到?
耳边牢狱之门打开,有人将他拖了起来,拖到那处刑台上,冰冷的刀光在眼前晃过,耳边是处刑太监清理消毒刀具的声音。
身边处刑台上的人骤然传来惨叫声,叫声截然而止,人想必是已经昏过去了。
这一刻,青年的灵魂仿佛已经飘离了身体,肉体上的无力令他连抬一抬手都显得困难,更别提反抗。
“他们在干什么?”清澈的少年声音突然响起,与这个地方是多么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