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4章 杀你亲传弟子
“师尊果然厉害。”原野惊呼。
“这便是天魂忍者的力量吗?”
“随手一击竟然拥有这般强大的气势。太牛叉了。”
一旁不少青木流的弟子纷纷惊呼,他们很少见到宫崎老人出手,这是他们人生之中第一次见到宫崎出手,没想到宫崎老先生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强大。
一群人目瞪口呆。
原野内心却是震撼无比,他突然明白了一句话,叫做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老师传授了自己功法的诀窍和方式,但是,还需要个人的领悟,若没有恰当的领悟,如何能够取巧呢?
郭义饶有兴趣地说道:“不错,不错。”
宫崎头上银发飘舞,一击不成,他腾空而起。右手一抬,巴掌翻云覆雨,一掌拍落,气势如山,仿佛是一座巨大的山峰从天空落了下来。
轰隆!
巨大的气势顿时炸开,力量无穷无尽。地面颤抖,偌大的池塘仿佛是端在手里的一碗汤,左摇右晃。水波荡漾,池水之中的荷花被浪花席卷,倒下一大片。
“结束了!”
“这小子总算是被老师解决了。”
“宫崎老师实力堪比天上神仙。”
一群弟子纷纷惊呼。
这一道掌风何等强悍?一招便可以毁山灭石,凡人之躯乃是血肉之躯,岂能抵挡这等强悍的力量。所有人都流露出了一抹诧异之色。
宫崎浮空而立,手捋着银须。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
这一掌,宫崎已经把忍息的力量夹杂在了其中,他把忍息运用到了极致,又糅合了真元之力,两股力量夹杂在了一起,便爆发出了更加令人恐惧的力量。
“此子,必死!”宫崎淡淡一笑。
“没想到师尊的力量竟然如此厉害。”原野站在一旁,恭敬地说道:“师尊乃是我辈楷模,我此生定当追随师尊的脚步,为师尊效犬马之劳。”
“好!”宫崎点头。
一帮青木流的弟子纷纷上前,躬身礼貌地说道:“宫崎老师,我们皆以老师为尊。”
“现在就开始庆祝了吗?”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
众人先是一惊,随后纷纷扭头去寻找那一个声音的踪迹。
扭头看去,那个白衣青年赫然立于木桥之上,脚尖轻点在一根木头之巅。迎风而立,白衣簌簌,长发飘飘,一股仙侠气息迎面而来。众人望着郭义,仿佛看到一个从天上下凡的仙人。
众人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他……竟然没死?”
“这,这是怎么回事?”
一群人顿时慌了神,纷纷朝着宫崎身后狂奔而去。原野从腰间抽出了东洋刀:“师尊,这一个回合,我替你出战!”
“好!”宫崎点头。
宫崎内心也甚是诧异,他不明白郭义是如何从自己的手中逃脱的,连自己这个天魂级别的忍者都不曾发现,难不成……郭义的实力和境界在自己之上?
宫崎不敢相信,表面上虽然一片平静,但是,内心却仿佛翻了天一般。
既然原野要上,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观摩郭义的身手到底如何,也好从中寻找对方的破绽。
原野右手持刀,弓腰前行,一路狂奔。距离郭义十米开外一个猛跃,他的身形陡然挺直,双手紧握着东洋刀,上半身后仰,整个人如同一把弓着的弯弓一般。
“给我死来!”原野怒喝一声。
双手狠狠的劈了下去。
忍息沿着双手经络灌入了那一把东洋刀之中,这是他刚刚从宫崎的战斗之中所领悟出出来的东西。以强大的忍息辅助武器,也许能够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轰隆!
刀气瞬间化作一道几十米长的气息迎着郭义劈头盖脸的劈了下去。
郭义轻蔑一笑,单手扬起,以擒龙之势顺手握住了原野劈落的刀气。那一道刀气仿佛成了实质化的东西,被郭义紧紧的拽在了手里。郭义冷冷的望着他:“我说过,你们不是我的对手。”
“天啊,你们快看!”
“哦不,这也太夸张了吧?”
“不可思议了,太不可思议了。”
一帮人呆呆的望着郭义,这个青年男子,他不仅躲开了宫崎的攻击,甚至还以区区凡人之力抓住了那虚无缥缈的刀气。这就如同听到有人抓到了天上的巨龙一样令人震惊。
“你怎么能……”原野呆呆的望着郭义,手里的刀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还给你吧。”郭义随手一甩。
那一刀森寒的刀气迎头盖脸的劈了下去。原野见状,急忙折身而逃。
只是,他显然已经慢了半拍。他刚逃出一米开外,那一道刀气瞬间劈落。一声巨响,原野顿时被劈落在地。半边身子被劈裂。仅存的半边身子呆呆的望着宫崎。
“师尊,救……救我!”原野用尽了最后一丝力量喊道。
扑通!
话音刚落下,他立刻就跪了下去,半边身体倒了下去,鲜血洒落在那青色的石板上,周围的绿叶,鲜花……几乎都洒上了不少的鲜血,显得无比的刺眼。
周围一片安静,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没有人开口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这一幕。
连宫崎都愣住了。
论残忍,此子无人能及。当着自己的面,手刃自己的亲传弟子。原野是自己从小抚养长大的孩子,自己一生无子,收养了这么一个孩子,把毕生所学都传给了他。没想到,眼看着就要到自己收获的时候,却没想到竟然被别人亲手斩了,而且是当着自己的面。
原野几近乎相当于自己的半个儿子。
宫崎脸色阴沉无比,阴晴不定。
“你竟然杀了我的亲传弟子。”宫崎脸色一片森寒。
“如何?”郭义往前一步。
杀一人,算得了什么?
若是自己开心,就算屠一城,又有谁能拦我?
什么是气势?
就是当着你的面斩杀了你的儿子,还得让你出钱去晦气。郭义身上那一股滔天的气势已经让他们彻底的震惊了。
宫崎脸色十分难看,地面上那一具受损严重的尸体,内脏呼啦啦的落了一地,十分扎眼。仿佛这一刀不是劈在原野身上,而是斩在这里自己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