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不学好

毛利小五郎看着指向自己的枪口,用手指了指自己,满是疑惑:“我?为什么是我?”

“少废话!”泽栗功大叫着。

毛利兰询问道:“他突然变得好暴躁。”

“因为他动摇了啊。”世良真纯回答道:“这意味着接近于成功。”

「谜题我已经解开了哦?」手机的另一头,响起了工藤新一的声音:「你想知道吗?」

声音平淡,态度清冷,毫无感情波动。

“快告诉我!”泽栗功叫嚷着。

「不行。」

「不行。」

杉畑黛与工藤新一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工藤新一继续说下去:「就算告诉你犯人,事务所里面也只会多两具尸体而已,你以为这种状况下我会说吗?」

“快告诉我!”泽栗功用实际行动表露决心,将枪口顶在其中一个大妈的头上:“不告诉我的话,我就打死她!”

“呀!!!”大妈们尖叫着。

「你只是在虚张声势,如果你会杀害无辜的人,那一开始就行动啦!」杉畑黛说道:「不过我愿意妥协,我们各退一步怎么样?我可以先告诉你,未红被杀的理由。」

「不过相对的,你要把枪丢掉。」

泽栗功看着手枪,这件手枪并非是比药品。他所持有的最大威胁,是绑在身上的炸药,对于交出手枪他并没有那么抗拒,但是就这样接受对方的条件吗?

「为什么未红会被杀害呢?」工藤新一说,声音平淡,好像在做着科学报告一样,毫无波动:「究竟是什么原因让那个虽然有些小性子,有点小蛮横,但是却不会接受别人的功劳,诚恳无比有话直说的可爱妹妹必须被杀呢?究竟是谁有必须杀掉她?一定有什么理由吧!」

泽栗功屈服了,将枪放在桌子上,右手拿起炸弹的开关:“我放下枪又怎么样,你们根本看不见。”

“我可以作证,他放下枪了。”毛利兰说道。

世良真纯戳了戳她,凑过头咬着耳朵:“工藤新一是这样说的话吗?”

“新一不这样说话的,”毛利兰摇摇头:“不过应该是有剧本的吧?”

杉畑黛说:「泽栗先生,你知道未红来拜访的理由吗?」

“我只知道未红想要拜访老师您,还知道她带了有趣的故事回来,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因为她获得直木奖的那本书,有一篇是朋友写的,她跟朋友因为那件事产生了纠葛。而她为了中止和那位朋友的纠纷,所以想要写出转变自己的写作风格。」

“未红···”泽栗功看向三个大妈,恶狠狠的咬牙:“杀害了我妹妹的老鼠,究竟是谁!”

工藤新一开口说道:「根据我们的调查,有一位身材肥胖的女士,在走廊里面奔跑,那位女士在那边吗?」

泽栗功看向三名大妈中的一位,咬牙切齿的说着:“光井珠实,犯人就是你吗?!”

「我并不是在说她是犯人哦?我只是在向你表明我所在的位置,我现在就在你妹妹遇害的温泉旅馆中。」工藤新一继续说:「我是在向你证明,我知道凶手是谁这件事。」

“快告诉我!”泽栗功高举着开关:“不然的话!”

“不然你要怎么样呢?”杉畑黛的声音响起。

但声音响起的地点,并不是桌子上的家用电话,而是事务所的门口。

“老师?”泽栗功愕然:“你怎么在那里?”

“我一直都在哦?”杉畑黛笑眯眯的点头,微微鞠躬:“虽然已经说过了,但点心真的很好吃,谢谢。”

“是吗···”泽栗功低声的重复着:“原来老师你在那么近的地方啊···”

炸弹男握着开关的手微微颤抖着。

“要按开关吗?”杉畑黛询问着。

“不按了。”炸弹男回答:“我不能炸死未红的偶像,不然到了那个世界,也没有脸去见未红。”

他放下开关,将两只手举在身前,做出投降的姿态。

早就等在外面的警察走了进来,为他戴上手铐。

“我能看到最后吗?”泽栗功问道:“我想知道犯人是谁,想知道她为什么杀死未红。”

杉畑黛看着他,略微思考了稍许:“如果是以前的话,那是不行的。因为让被害者亲属知道犯人是不可以的,但有赖于富田哲也案的影响,现在被害者亲属也可以知道犯人的真实身份,而且也可以上庭作证。”

“所以,我允许了。”黛朝着刑警点了点头,虽然允许了泽栗功旁听下去,但依旧有两名刑警看住了他,当然炸弹也被解除的一干二净。

之后对着手机说道:“那继续吧,哀、藤!”

“小黛真是的,居然被工念成I,跟小孩子似的。”松懈下来的毛利兰轻笑着,跑去泡了九杯茶,唯独没有喝啤酒的毛利小五郎那一份。

「未红被杀的密室,是通过圈套所制成的假密室。犯人事先就将防盗锁割断,再用绳子将防盗锁系上所制成假密室,这是非常简单的手法。」

「根据证人的证词,光井女士曾经匆匆的跑开,看起来是很可疑,但这却也让光井女士成了最不可疑的人。毕竟犯人可是预先想过那种简单又有效的制造密室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慌慌张张的在走廊里跑,让自己变得非常可疑呢?」

「未红小姐的推特之前有这样的一篇:今天拜访了紫燕小姐,松鼠小姐也非常的可爱,紫燕小姐非常的亲切真是太好了。这里的紫燕指的就是黛,而松鼠则是我、也就是I。这是因为未红小姐跟我们不怎么熟悉,所以用了最容易理解的发色。」

「但也可以知道未红小姐是根据颜色来取外号的,大象就是象牙色,也就是二瓶太太丈夫雕刻印章的颜色。狐狸就是刚刚考好面包的颜色,也就是汤地女士。而老鼠就是石灰色,也就是光井女士的颜色。」

“诶?”泽栗功不明所以:“但是之前有说···”

「因为凶手并不是老鼠,未红小姐推特的倒数第二条:又是来抱怨的吗?真是···说起来,光井女士你在走廊上奔跑,是因为想上厕所,但未红小姐却不肯借给你对吧?」

“是的!”光井珠实说道:“她无论如何都不肯借给我,所以我很不高兴啊,还说了她几句呢。”

「因为你来的时候,未红小姐正跟狐狸吵架,所以她才说你不识相呀!不肯借给你厕所,也是因为当时作为狐狸的汤地女士正躲在厕所里呢!而杀害未红小姐的人,也就是你汤地!」

“为什么你要杀未红?!”泽栗功叫喊着。

“她活该!她自从出版小说以来一直在模仿我的风格,害得出版商对我说‘这种风格只有泽栗未红一个就够了’。我当然有对她说‘至少公开说明处女作是合著的’,但她却说‘你打算诬蔑一个拿过直木奖励的作家吗’完全不理会,我想着这样就没有立足之地了,所以只要杀了她!”汤地志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