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会改变吗?(第2/2页)

生命亦如此,爱尤其如此。没什么真谛。你没有什么可剔除的,除非虚假——那既非爱也非生活。但爱本身是一种流溢,是两股感情之流,一股来自女人,另一股来自男人,永不止息地流淌,时而与星星一起闪烁,时而拍岸,但仍向前流着,交汇。如果它们激起雏菊样的浪花,那也是这流动的一部分;他们迟早会平息下来的,那仍是这流动的一部分。一种关系或许会开出各种花来,就像一株雏菊开出颜色各异的花一样。随着夏日逝去,它们都会死去,但那绿色的植物本身却不会死。不枯萎的花儿那就不是花。但枯萎的花儿是有根的,在根部,那流溢在继续、继续。问题的关键是这流溢。自己活也让别人活,自己爱也让别人爱。爱和生活都没什么真谛。

(这篇文章很受报刊欢迎,美国《名利场》1929年4月号和英国《星期日快报》4月28日都在显要位置刊发了此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