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补删(1)
第二回
更有一件,紧揪揪,红皱皱,白鲜鲜,黑烟烟,正不知是什么东西。
第四回
但见: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罗裙高挑,肩膀上露两湾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誓海盟山,搏弄的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操搓的万种妖娆。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扬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直饶匹配眷姻谐,真个偷情滋味美。
少顷,吃的酒浓,不觉烘动春心。西门庆色心就起,露出腰间那话,引妇人纤手扪弄。原来西门庆自幼常在三街四巷养婆娘,根下犹来着银打就药煮成的托子,那话约有寸许长大,红赤赤黑胡,直竖竖坚硬。好个东西,有诗单遂其能为证:
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来有时刚。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
出牝入陰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佳人斗几场。
少顷,妇人脱了衣裳,西门庆摸见牝户上并无毳毛,犹如白馥馥,鼓蓬蓬,软浓浓,红皱皱,紧揪揪,千人爱万人贪,更不知是何物。有诗为证:
温紧香乾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喜便吐舌开口笑,困时随力就身眠。
内裆县里为家业,薄草崖边是故园。若遇风流清子弟,等闲战斗不开言。
第六回
那妇人枕边风月,比娼妓犹胜,百般奉承。西门庆亦施逞槍法打动。两个女貌郎才,俱在妙龄之际,有诗单道其能,诗曰:
寂静闺房单枕凉,才子佳人至妙顽。才去倒浇红蜡烛,忽然又掉夜行船。
偷香粉蝶飧花蕊,戏水蜻蜓上下旋。乐极情浓无限趣,灵龟口内吐清泉。
第八回
听够良久,只听妇人口里懒里呼叫西门庆:“达达,你只顾扇打到几时,只怕和尚听见,饶了奴,快些丢了罢。”西门庆道:“你且休慌,我还要在盖子上烧一下儿哩。”不想被这个秃厮听了个不亦乐乎。
第十回
西门庆且不与他**,明知妇人第一好品萧,于是坐在青纱帐内,令妇人马爬在身边,双手轻笼金钗,捧定那话,往口里吞放。西门庆垂首观其出入之妙。呜咂良久,婬兴倍增。
说毕,当下西门庆品萧过了,方才抱头交股而寝。正是:自有内事迎郎意,殷勤快把紫萧吹,有西江月为证:
纱帐轻飘兰麝,娥眉惯把萧吹。雪白玉体透房帷,禁不住意飞魄荡。
玉腕款笼金钏,两情如醉如痴。才郎情动嘱奴知,慢慢多咂一会。
第十二回
但见:
一个不顾纲常贵贱,一个那分上下高低,一个色胆歪邪,管甚丈夫利害;
一个婬心荡漾,从他律犯明条。一个气喑眼瞪,好似牛吼柳影;
一个言骄语涩,浑如莺转花间。一个耳畔许雨意云情,一个枕边说山盟海誓。
百花园内,翻为快活排场;主母房中,变作行乐世界。霎时一滴驴精髓,倾在金莲玉体中。
第十三回
端的二人怎样交接,但见:
灯光影里,鲛绡帐内,一来一往,一撞一冲。
这一个玉臂忙摇,那一个金莲高举。
这一个莺声呖呖,那一个燕语喃喃,好似君瑞遇莺娘,犹若宋玉偷神女。
山盟海誓依稀耳中,蝶恋蜂恣未肯即罢。
战良久,被翻红浪,灵犀一点透酥胸;
斗多时,帐构银钩,眉黛两弯垂玉脸。
那正是:
三次亲唇情越厚,一酥麻体与人偷。这房中二人**,不料迎春听了个不亦乐乎。
说着,一只手把他裤子扯开,只见他那话软叮铛,银托子还带在上面。问道:“你实话,晚夕与那婬妇弄了几遭?”西门庆道:“弄的有数儿的只一遭。:妇人道:“你指着旺跳的身子赌个誓,一遭就弄的他恁软如鼻涕,浓如酱,恰似风瘫了的一般,有些硬朗气儿,也是人心。”说着,把托子一揪,挂下来,骂道:“没羞的,黄猫黑肠的强盗。”嗔道:“教我那里没寻,原来把这行货子悄地带出,和那婬妇捣去了。”
第十六回
原来李瓶儿好马爬着,教西门庆坐在枕上,他倒插花,往来自动。两个正在美处
说毕,妇人与西门庆互脱白绫袄,袖子里滑浪一声,掉出个物什儿来。拿在手里沉甸甸的,绍弹子大,认了半日,竟不知是什么东西,但见:
原是番兵出产,逢人荐转在京。身躯瘦小,内玲珑,得人轻借力,辗转作蝉鸣,解使佳人心胆惧,能助肾威冈。号称金面勇先锋,战阵功第一,扬名勉子铃。
妇人认了半日,问道:“是什么东西,见怎的把人半边胳膊都麻了。”西门庆笑道:“这物你就不知道了,名唤勉子铃,南方勉甸国出产的,好的也值四,五两银子。”妇人道:“此物便到那里。”西门庆道:“先把他放入炉内,然后行事,妙不可言。”妇人道:“你与李瓶儿也干来。”西门庆于是把晚间之事从头告诉一遍,说的金莲婬心顿起,两个白日里掩上房门,解衣上床交欢。正是:不知子晋缘何事,才学吹萧便作仙。
第十七回
良久,春色横眉,婬心荡漾。西门庆先和妇人**一回,然后乘着酒兴坐于床上,令妇人横躺于衽席之上,与他品萧。但见:
纱帐香飘兰麝,娥眉轻把萧吹。雪白玉体透香帷,禁不住魂飞魄扬。
一点樱桃小口,两只手赛柔荑,才郎情动嘱奴知,不觉灵犀味美。
西门庆于是醉中戏问妇人:“当初有你花子虚在时,也和他干此事不干?”妇人道:“他逐日睡生梦死,奴那里耐烦和他干这营生,他每日只在外面胡撞,就来家奴等闲也不和他沾身。况且老公公在时,和他另在一间房睡着,我还把他骂的狗血喷了头。好不好,对老公公说了,要打白棍儿也不弄人,甚麽材料儿。奴与他这般顽耍,可不寒碜杀奴罢了。谁似冤家这般可奴之意,就是医奴的药一般,白日黑夜,教奴只是想你。”两个顽耍一回,又干了一回。
第十八回
西门庆因起早送行,着了辛苦,吃了几杯酒就醉了,倒下头鼾声如雷,不醒。那时正值七月二十头天气,夜里有些馀热,这潘金莲怎生睡的着。忽听碧纱帐内一派蚊雷,不免赤着身子起来,执着蜡满帐照蚊,照一个烧一个。回首见西门庆仰卧枕上,睡的正浓,摇之不醒,其腰间那话带着托子,累垂伟长,不觉婬心辄起,放下烛台,用纤手扪弄。弄了一回,蹲下身去用口吮之。吮来吮去,西门庆醒了,骂道:“怪小婬妇儿,你达达睡睡,就掴混死了。”一面起来坐在枕上,亦发教他在下尽力吮咂。又垂首观之,以畅其美。正是:怪底佳人风性重,夜深偷弄紫弯萧。有蚊子双关,踏纱行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