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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有些人就是能把私生活隐藏得那么好。而且刻意低调的人,自然有办法让人们不会注意到自己的私生活,特别是乌玛这样聪明的女人。当然,除非她的对手是嫉妒心强的女人。”鲁斯坦用开玩笑的口吻说,“比如这位罗斯太太,嫉妒装扮年轻的乌玛,就提供了一点同事和皮特先生没有提供的信息。”

“是什么?”

“乌玛在离婚后,大概六年前,曾经有一段时间把自己的房间出租过,而且房客似乎有几个是男人。罗斯太太认为由此证明她也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

朱丽亚气愤地说:“做讲师的薪水或许不够支付房屋贷款,出租给别人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不过,她有回忆起什么样的租客吗?”

“当然。她看来对乌玛的私生活相当在意,我怀疑乌玛曾经得罪过她。但是不,应该不是因为罗斯先生,罗斯先生是个毫无吸引力的秃顶老头。”

“还是需要调查。”朱丽亚低头记笔记。

鲁斯坦点点头,同时把笔记翻到另一页,看了片刻,继续说:“罗斯太太有印象的大概有三个房客,但是或许不止这个数目。这三个人里面,有一个是一个美国女孩,是陶森大学的学生。另一个是一个中年男人。有段时间,这个男人经常出入乌玛的房子,罗斯太太认为他是乌玛的第一个房客。他在乌玛这里住了半年左右。虽然时间久远,但罗斯太太对他印象深刻,认为他风度翩翩,是个出众的绅士。”

“罗斯太太还能认出他来吗?如果给她一个机会重新见到这个人?”

“可能认得出,也可能认不出。毕竟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还有一个房客呢?”

“还有一个,是一个亚洲男人,很年轻。罗斯太太只见过他一次,但显然也留下了深刻印象。她形容这个男人为‘骨瘦如柴’。他是乌玛的最后一个房客。在那之后,罗斯太太家里出了些事情,无暇再关注乌玛的生活。但她确定那之后至少没有人频繁出入乌玛的房子了,即使有也应该只是偶尔的来访者。”

“看来我们需要和罗斯太太认真谈谈。乌玛的房客中间,或许就有一个人几年之后使用了我们关键的证据——避孕套。虽然隔了那么久,但谁知道呢?可惜地区检察官不会允许我去国家血液中心做DNA检索。”

“亲爱的,这个你想也不要想。现在是你事业发展的关键时期,千万不要为了任何一个案子违反职业规则,否则你会后悔的。”

朱丽亚点点头:“那么,那段时间罗斯太太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使她无法继续观察乌玛的私生活?罗斯先生和她闹离婚?”

“不。”鲁斯坦露出了严肃的神情,“她家里出的事情比那严重得多,他们收养的男孩弗兰克得了白血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