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以北一百六十公里基莫夫村|同一天|(第2/2页)

米克哈伊尔亲了亲妻子,她的脸颊冰凉。他拉起她的手,她盯着他看,注意到他刚才一直在哭泣:

“你在外面干什么呢?”

米克哈伊尔理解她的迫不及待。她希望他已经采取必要手段,她希望他将自己的家庭摆在首位,已经干掉了那个人。这才是最正确的行为。

“谷仓门开了,有人会看到的,我就把门关上了。”

他能够感觉妻子握他的手松了下来,她的失望之情显露无遗。她认为他软弱,她想得没错,他既没有能力干掉这个朋友,也没有能力帮助他。他只是试图说一些安慰人心的话:

“没什么可担心的,没人知道他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