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拿到手了,还得守住才行
高森并不为贺老太的表演所动,他只淡淡地说:“一手百鸟朝凤,最后您又露了一手凤凰涅槃,这确实是古戏法中的顶级手段。只是,凤鸟涅槃须动真元,借燃油,喷出火焰与凤鸟飞行的轨迹一致方才算圆满。”
“老夫人,你本身功夫不足,没有那么长的气息来维持这个东西,是以只好用磷火代替了真焰。磷火为幽冥之光,属冷光系的火焰,这一抹冷光,又怎么能称得上是涅槃之火呢?”
贺老太盯着高森,狠狠咬了下腮帮子。末了她忽然一笑说:“哈哈哈,古戏法那么多的东西,可现今能演出来的又有几个人?行!你说的没错,我的气息确实是不够长,没办法化了真火来。你有什么本事,别在这里嚼舌头,你露出来给大伙见见才是真的。”
高森:“本事学的不是很好,但勉强能露出来给大家见见。只是,这本是个戏法儿,变出来图个乐子的东西,诸位见了,不必当真。”
高森朝众人抱了抱拳后,伸手从随身带的皮箱内取出一个木盒。
拿过木盒,他又转身说:“还劳请,这里的人给我拎一桶水过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后边有服务生拎了一个装满了水的白钢桶走了过来。
高森让对方把这个水桶放到屋子中央。末了他又看了看下边,还有上头。最终,他打开木盒,在盒子里取出了一根手臂粗细的树枝。
贺老太一见高森把这树枝给拿出来,这老家伙的脸立马唰的一下就变色了。
我不知道这树枝是什么意思,但本能感觉这东西绝非一般的物件。
高森拿着树枝,将树枝放到了水桶里。
他一样没有做任何的遮挡,待将树枝放入桶中后,他挥了一下手。
就是这么短短一挥手。
我却感觉高森身上一种称之为“生命”的东西流逝了那么一点点。
这是?
转眼间,伴随喀喀的一阵响声,水桶内的树枝突然就生长起来。它用肉眼可见的速度一边急剧生长,一边让横生出的根须从桶内伸出来。
这景象格外的吓人,这么看着,就好像是这截树枝成精了一般。
不大一会儿钻出来的树根又朝下扎去,转又破开了地板,将根须深深扎向了地底,随之树干挺立,生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十几秒的时间内,它竟然长了三米多高。最终树干上伸出了枝干,枝干上又长出了细小的树枝,最终满树的绿叶出现时,高森又一挥手,唰的一下,几只小鸟就从他的手掌中飞出出来。
鸟儿扑打着翅膀,飞到了树上,站在那树枝上,叽叽喳喳地叫着。
高森望着这一切,他嘴角淡了一丝笑意,末了朝众人一抱拳说:“小戏法,不足为奇,让大家见笑了。”
这是小戏法吗?
如果这是小戏法的话,那些什么老外魔术师的手段简直就是杂耍了。
不过高森说的明白。只是小戏法而已,变出来给大家图个乐子的,千万,千万不要当真。
贺老太见到那棵树,她长叹口气说:“传闻北宋年间,有异人进京给太子贺寿,当时那异人取出一截枯木置入水中,转眼就长成一株大树。太子大喜之余,赏了那异人一块贴身收藏的古玉。”
“那异人,便是我们这一门的祖师。而那块玉,也是门中的至宝。好哇,好哇!小伙子,你立了!今天这场挑战,老太太我甘愿认输。”
高森微微一笑,朝老太太一抱拳说:“都是戏法儿,老夫人不用较的太真。”
贺老太也是一抱拳:“是了,是了,都是戏法儿而已。行!我贺某,今儿就把这场子让出来罢。”
高森一笑,正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
突然,江越在轮椅上冷气森森地说:“哼!你想立没那么容易,幻门不是有这规矩吗?只要三个老辈人出来举荐,便有资格下战书来挑战。江某不才,恰逢遇到了三个赏识我的人,三位前辈,还请进一步来说话。”
江越把这话一说,转眼功夫,贺老太身后就走出来了三个道貌岸然的老头子。
这三个老头子往外一亮相,转眼巴啦巴啦一通说。
意思是这江越是后起之秀,他如何,如何的厉害云云,总之他把江越给夸的宛如神仙再世。
我就知道这个江越会在这时候跳出来。
至少这三个老头子?
答案很简单,让人拿钱收买了呗,给钱,办事儿,举荐江越。跟着趁高森玩过一手大的,精气神疲乏之余,他们再露一手震住在场的人。
行,江越,我倒要看看你玩的是什么本事。你有什么能耐站出来说话。
当下,我转了头,看眼乔治,伸手给乔治合不扰的嘴端了上去。
没办法,这洋人真的是给震撼到了,十足的震撼到了。
其实这些术法,看起来虽然玄妙异常,但背后的付出,还有舍的东西,说出来肯定会吓人一大跳。
高森方才付出的是阳寿。
他用短了阳寿的方法,创造了一个惊羡人眼球的奇迹。
这是其一,其二他还不能跟人说,这是什么术法。他得说,这就是一个小戏法。
因为一旦让人误会了是术法。
高森身上则又会背负许多的恶缘。
高术,非世间术,所以这超脱世间之法的限制太多,太多了。
是以,学这东西,不是掌握了什么大本事,而是在给自已找罪,找麻烦。
但终归还是得有人学,有人继承才行。
江越说完后,贺老太好像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一般,她只是冷漠地应过一声,便出口说:“行啊,有什么本事,使出来给大家看看。”
江越点了下头,这就驱动轮椅来到了众人面前。
伴随江越现身,他身边出现了一个一脸呆愣的小男孩儿。
这小男孩儿看着有些古怪,瞅上去好像不是一个活人般,他通体散发的都是那种阴冷,阴冷的气息。
小男孩儿上场后,那个一身阴气的东洋妹子跟着也出来。
转尔,几人一番的忙活,砰!
在一阵爆起的烟雾中,一根绳子笔直窜上了棚顶。
不久,绳子悬在空中而上方始终笼罩着一片翻涌的灰黑色雾团。
跟着时间推移,这雾团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终它足足笼罩了将近四十余平的空间后,底下的那个小男孩儿,开始木然地奔上爬去了。
我看了后,发现这是记录在聊斋中的古戏法。
它叫什么名字,一下子我还忘了,但书中描述的场景,远比这个祥和多了。它这个,演的阴气森森,看上去让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除外还有那股劲子,说不好的劲,很诡异,就仿佛东洋的一些文化般,东洋人觉得很正常,但我们看了,就是觉得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