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建二,你的儿子还活着,他需要你。别忘了这一点,我的朋友。”
其实,我知道这事与我无关,因此自己是没有任何发言权的。而且,他现在仍深陷丧妻的悲痛中,大概是听不进去我说的话了。
我所能做的,就是默默地离开那里。
走在大阪街头,身旁美丽的城市风光并没有使我平静下来。我觉得自己暴躁不安,就好像整个世界的重心都偏移了似的。
我站在那里,回望着大阪大学的建筑。天空突然下起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