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两个守中
我刚刚顺着那气味拨开旁边的树叶,就在离我不到一米远的地方一个巨大的蛇头架在树枝和主干的交汇的地方,腥臭味也越发浓郁使人难以呼吸。那蛇头足有自行车车轮那么大,蛇头上有一根较小的肉刺,看上去不是那么明显。它绿油油的眼睛让人看着就头皮发麻,蛇通体雪白在这些树和地龙的衬托下甚是醒目。
我害怕极了,生怕那蛇突然从树枝上下来和我来次亲密接触。看那蛇的头就知道这蛇绝对是吞下去连骨头都不吐的那种。我这个略胖的体格估计也就够它开开胃什么的。夕羽惠他们听到我的声音后也迅速跑到树下,风干鸡和眼镜上树上把我接了下去。然后风干鸡又上树上去观察情况,夕羽惠也随后一步爬上了树。
大凯听到我出事急忙跑了过来看看我是否受伤。我把刚刚看到的简单和大凯说了一下。然后我就在树下呆呆的坐着,还是一直惊魂未定,腿不停地打哆嗦。以前看动物世界知道一种蛇叫亚马逊森蚺,这种蛇身长可达十几公尺,重达二百二十五公斤以上,粗如成年男子的躯干,而且这种蛇专门以凯门鳄为食,要知道凯门鳄就不是什么善茬,所以亚马逊森蚺是一种很凶残的猎食者。但是现在这里的这条白蛇虽然全身看不见但是单单看头估计就要比亚马逊森蚺大出许多倍,这东西要是吃凯门鳄估计就跟吃炒糖一样了。这么大的蛇突然出现在身旁,就是让再有胆量的人都要吓得不轻。
风干鸡和夕羽惠陆续从树上下来,面色都比刚才还要难看。夕羽惠问道风干鸡:“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两个守中?”
“可能有一个守中是虚位,你也看到了咱们刚刚进来的地方也被犭龙锁锁住了,也就是说在咱们刚刚过去探查情况的时候,守中和地龙就在这个断龙口把生路斩断。那守中必然会在这个方向。”风干鸡说道。
大凯有点着急,不停的在地上踱步。因为那些地龙不知道何时就会再次动起来,四爷现在全身被群蛇缠着本来就已经很危险了,如果一会地龙再次攻击我们,我们这些行动自如的人尚有一线生机的话,那四爷在哪里就只能等死了。想到这我也不能平静了。
我说道:“小哥你懂得多,这个时候就别谦让了有什么办法咱们就快试试,是在不行咱们把可能的情况都分析一遍,如果在这样拖下去咱们就都要喂蛇了。”
“这些蛇一般是不会动的。一旦不是用守中打开犭龙锁,那咱们死的更快。而且这里的布局就像一个瓮一样,咱们也根本不可能从这里逃出去。”说着风干鸡又爬上了树。的确这里就像风干鸡说的那样,我们被困在的这个地方被树环绕着,树上都是满满的地龙我们不管往哪里跑都逃不出这些树的包围。而且我发现周围的树越来越茂盛,在我们进来的时候根本没有现在这样的长势,难道这犭龙锁能有让植物加速生长的作用?
夕羽惠走过来带着嘲讽的口吻问我:“那请问小爷你觉得现在有什么办法吗?”
我回答道:“我不懂你们说的那些,我只是客观的说说我的看法。如果真的是你们说的那样,这里只有一条蛇是守中而守中又是唯一解开犭龙锁的钥匙。那这两条蛇就是一条蛇。”
夕羽惠愣了一下有点吃惊的让我继续说,大凯却在旁边打岔道:“小爷,咱们都看到两条了,你怎么就这么犟啊。”
“你闭嘴!”夕羽惠厉声的对大凯说。然后又督促我赶快说。
“首先从科学的角度说,如果我们所处的是一个平行空间的话,那么在此时此刻一定有另一个我在做着别的事情。可以这样认为,宇宙有无数个平行的空间,于是也就能产生无数个并行的时间。即使我们在这个空间不存在,那在另一个时空的还会有一个和现在的我完全不同的自己,于是我还会存在。在刚刚进入这里的时候我们的指南针就失效了,而且指针的偏转很快也不规律。这地方可能有极大的磁场干扰。磁场强大的地方往往会造成时间轴的速度变化,就像百慕大失事的飞机在若干年后又像往常一样飞回。所以这里很可能是一个时间的接错点,引起了某个平行空间的交错使两条蛇可以同时出现在这里。也就形成了两个守中。所以两条蛇都是守中,解开任意一个我们都会脱险。”
大凯听的云里雾里,夕羽惠则在一旁很专注的想着什么。然后点点头说:“现在这也许是唯一可以解释的理由了。”然后又略带疑问的问我:“如果同时解开这两条蛇会怎么样?难道会打开另外一个空间的犭龙锁吗?那另外一个空间用锁住的又是什么?”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我也不敢多想这种犭龙锁如果还有一条这样的巨蛇那是用来干什么的。我回头看到风干鸡就站在我身后吓了我一跳,看来刚刚我和夕羽惠说的他应该也听到了。风干鸡脸色一直很难看,额头上都出现了小汗珠。
我就问道:“小哥你没事吧?你有什么主意或者看法说出来咱们大家一起商量商量?”
他说道:“这的确是一条蛇。我虽然听不懂你说的意思,但是这既然是一条蛇那就必定是守中无疑了。咱们还是快点准备解锁吧。我去这棵树上,你叫你的一个人去另外一棵吧。听我的口令把右手割破把血滴在守中的嘴上。守中一动就马上停下来。其他人都分散开,如果一会有出口就迅速出去。”说着他抽出古刀,并让夕羽惠叫她的人待命。
“等等,你既然听不懂刚才他说的话,为什么又说这里两条蛇是一条蛇?”大概都被这个犭龙锁逼急了,连一向满脸笑容的夕羽惠都语气很生硬。她这句话没错,风干鸡既然没有听懂那为什么又那样说?难道他早就知道了什么?
我也不多想了,忙打圆场让夕羽惠不要激动,这个时候他俩是这里所有人的依靠了,如果他俩在窝里斗那我们就更不用出去了。
他风干鸡只是冷冷的回到道:“因为这条蛇有两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