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疯狂的舞蹈

只见他们两个两条腿一颠一颠的有节奏一样的晃,手臂高举起来上下左右的摇摆,整个身体也都像随着节奏一般在扭动。嘴里还都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小呆呆兽的舞姿更是让我忍俊不禁。

这一大带着一小在这种地方怎么突然跳起舞来了。我们仨人都愣住了,彼此相互看着另外两人茫然的神情。连一向淡定的风干鸡也皱了皱眉头。

我问道他:“小哥,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风干鸡回答,我发现周围浮现出众多的黑影,他们在跟着山太爷一起舞动,节奏也更加的紧凑。我们这时才注意看到,周围的那些黑影就是一大群的山爷爷们。他们这时也一边跳一边走到了水潭的附近,将下面的水潭围了个包围。一起伴随着嘴里不断发出的有节奏的声音在起舞。动作和山太爷还有那个小呆呆兽几乎完全一致,同步度非常高。

这时候留给我们的不再是他们刚才那种滑稽的舞技,而是一种深深的震撼。这里起码有几百只的枭阳,都在跟着山太爷起舞,而且每个动作他们几乎都是同时完成,试想一下这种场面突然发生在人的面前,措手不及会有何种反应。他们所发出的声音节奏感也是越来越强,就像是一种古老的音律一样。小呆呆兽这时一边跳一边朝我们走来,脑袋和拨浪鼓一样还不停的一摆一摆的。

“他……他这是来干嘛?”我已经被他们这突然地举动搞的糊涂了。

夕羽惠大概也没见过这种架势,有点犹豫的回答我说不知道。小呆呆兽已经来到了我们的面前,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这就让我更不明白他的用意了。

“小哥,你说是不是他们在欢迎我们啊?”,说完这话,这个小呆呆兽突然将两只手伸向了我和一旁的夕羽惠,但是身体还是在那样有节奏的扭动。

“他是在邀请你们。”风干鸡略带疑问的说道。

邀请我们?我睁大了小眼睛看看夕羽惠,夕羽惠睁大了大眼睛看看我。我们俩大眼瞪小眼,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夕羽惠还是将手搭在了小家伙的手上,她的手一放上,小家伙跳的更欢了,拉着夕羽惠的那只手就带着她一同的舞动。要说女孩就是有舞蹈的天赋,或者是她曾经应该也练习过舞蹈。夕羽惠被他带了几下之后,就可以熟练的自己跟随这节奏舞动了。夕羽惠的身材本来就非常好,再加上过人的舞蹈天赋,这种让山爷爷们跳起来像“跳大神”的舞蹈,却让夕羽惠演绎出了一种原始的野性妩媚。

我看夕羽惠跳舞看的有点傻眼。夕羽惠冲我说道:“还愣着干什么?”

我这才回过神儿来,看到小呆呆兽正一边跳一边充满怨念的看着我,另外一只手还是伸在了我的前方。我也马上将自己的手搭在了他的手里,他也拉着我“教”我舞动。无奈从小就不擅长这种文艺事儿,几乎是呆呆兽拉我一下我才做一个动作,弄的小家伙很是无奈,居然还叹了一口气。大概是我跳的太过僵硬了,惹得夕羽惠一阵大笑,就连冷漠的风干鸡脸上都露出了浅浅的笑。小家伙并不罢休,朝着风干鸡也扭动了起来。

“跟着他的动作做,他也在邀请你。”夕羽惠笑着和他说。风干鸡有点尴尬的看着我们,就把我直接逗乐了。真想看看这个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人跳起舞是什么样子。他不自然的跟着小家伙摇摆起来,动作看着估计比我还要僵硬,就像一个生锈的机器人一样,我们俩大老爷们可是把夕羽惠乐的合不拢嘴了。她不断的在拿我们俩开涮,弄的风干鸡的脸都红了。

我们就跟着小呆呆兽一直向山太爷的方向跳去,山太爷和水潭周围的那些山爷爷们看到我们也跳了起来,他们跳的更欢了,动作幅度明显比刚才大了不少,最明显的是他们嘴里的节奏变的非常快,我和风干鸡都跟不上了。

“他们看到我们怎么和嗑药了一样,跳的那么狠那么快了?这跳舞到底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夕羽惠指着山太爷和呆呆兽说道:“他们是不是在跳大神?一般来说,跳大神要有两个人共同完成,一个是大神,一个是二神。在这里,枭阳的首领和他的孩子分别带领他们的族人?”

我对她说,“那跳大神管我们什么事?也不能看到咱们就跳大神啊。”

“不对,跳大神应该是通过生人进而与逝者进行沟通的方法。通常认为一神是灵魂附体的对象,二神是助手。在跳大神过程中,一神多是在扭动旋转,二神主要是耍鼓。有固定的曲调和请神词,神请来之后,由二神负责与神‘沟通’回答人们的问题。‘请’来的有的时候是所谓的仙,有的时候是死去人的‘灵魂’。跳大神其实是北方人从萨满舞中演化而来。萨满是满族的巫师,萨满舞也就是巫师在祈神、祭礼、祛邪、治病等活动中所表演的舞蹈。据说古代中国北方民族曾盛行过这种巫舞。满族称萨满舞为‘跳家神’或‘烧旗香’,请来神灵后,即模拟所请之神的特征,作为各路神灵的表演。比如在黑暗神秘的气氛中舞耍点燃的香火,这就表示已请来‘金苍之神’。蒙古族也称萨满舞为‘博舞’。萨满的神帽上有鹰的饰物,身穿带有飘带的裙,腰里系着9面铜镜,用以显示其的神威、法力。相传清太祖努尔哈赤册封了八位‘铁帽子王’就是大清开国史上,八位赫赫有名的王爷,分别是礼亲王代善、睿亲王多尔衮、豫亲王多铎、郑亲王济尔哈朗、肃亲王豪格、庄亲王硕塞、克勤郡王岳托、顺承郡王勒克德浑。他们的爵位并非像其他封为王爵的皇子皇孙那样,后代每继承一次,爵位就要降一个等级,而是无论承袭多少代,爵位永远不降,所以民间则俗称为‘铁帽子王’。这八位铁帽子王和努尔哈赤都曾被一位风水巫者指点,所以他们在当时的东京城西南角修建娘娘庙;在东门里修建弥陀寺;在风岭山下修建千佛寺,想用三座庙把神龙压住,以保龙脉王气。但是,三座庙宇只压住了龙头、龙爪和龙尾,城里的龙脊梁并没被压住。于是龙一拱腰,就要飞腾而去,一直向北飞到浑河北岸。罕王以为龙是奉天旨意,命他在龙潜之地再修造城池,于是一座新城便拔地而起,并将此命名为‘奉天’。又因为浑河古称沈水,而河的北岸为阳,风水中有关阴阳的规定为:山的南面为阳、北面为阴,水的南边为阴、北边为阳,所以又称‘沈阳’。那个巫者还将一种镇龙的方式受传给了几人。也就是后来的萨满舞。这种萨满舞也就做萨满巫,舞同巫。意味诸神的使者。就是古代部落用以祭祀和请神等活动时,由本部落的巫者带领大家进行的一种仪式。在古代这种仪式往往异常的血腥,大多数都是以活人为祭。巫者一般通过这种舞蹈用来敬畏各路诸神,有的也是传达一种讯息,或者是某项重大活动开始之前的‘味神’。根据场合不同舞蹈多是模仿鸟兽与各种精灵的动作。比如扭动身体是在模仿蛇,双腿抖动是在模仿马等等。看这些枭阳他们的动作完全是很熟练,说明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看样子是在进行某一种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