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初夜受辱(第2/3页)

“你、你们是什么人?”久连山鼓起勇气,声音颤抖地问。

“虽然我想说我们不是歹徒,不过我们可不是好惹的,请你放聪明点。”说话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凶气。

“你说放聪明点儿?我们到底干了什么事?”

“到现在还装升么蒜!你活着挡了别人的道。”

好像负责看管久连山的那两个人是打手,说话的人像是头目。因为站在从邻室透进的逆光中,看不清他们的长相,但都是些身体强壮的家伙。

“等等,我们是今天刚刚结婚的夫妇,从没干过什么坏事。”

“别白费劲了,想装成新婚夫妇,真不要脸!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占压倒优势的不速之客的紧张口气似乎多少出现了点儿松动。

“不是开玩笑,这是误会。我们是刚刚结婚的。”久连山意识到对方认错了人。

清子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用僵硬的手紧紧搂着久连山。

“大哥,这小子的声音好像是嫩了点儿。”反拧着久连山手的人说道。

“是呀,认错人了,你们搞错了。”久连山顺着对方的话理直气壮地说道。

“绝不可能,我得到可靠情报,就说住在这套客房里。”

“大哥,我虽然只见过加岛的照片,但长得好像不是这样。”

“我也觉得不对。加岛48岁,可这家伙怎么看也就是二十几岁。”两个打手的话使那个头目也有些犹豫了。

“好,打开灯,仔细看看!”灯开了,久连山夫妻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让我好好看看这两个人的脸!”随着头目一声令下,夫妇俩的脸被扭向了灯光。

“你叫什么名字?!”

“久连山实,这是我妻子。我在N市设计事务所工作。不要乱来!”久连山考虑到回答得好坏将直接关系到自己和妻子的命运,所以拼命力争。

“夫人,你的名字呢?”那个头目用凶残的目光狠狠地盯着久连山的妻子。

“清子。”久连山替子回答。

“谁问你了?!我在问她!”头儿的眼睛像利刃一样闪闪发光。

“清子。”清子吓得牙齿打颤,哆哆嗦嗦地好不容易才张开嘴。

“年龄?”

“22岁。”

“你们是新婚?”

他又把目光转向久连山。

“今天,不,是昨天举行的婚礼,乘末班飞机来的。”

“这个房间是饭店最豪华的房间,住一晚少说也得十几万日元,不是太奢侈了吗?”

“你们开始预订的不是这套房间?”

“是呀,我们预订的当然是一般的双人房间。”

“大哥,好像是搞错人了。”打手在旁边插嘴道。

“哦,好像是错了。”

—直紧张的气氛暂时缓和下来,使久连山有了观察对方的机会。那个发号施令的头目额头狭窄,颧骨凸出,长着一双细小的利刃般的眼睛,右眼角有一颗醒目的黑痣;细高个,显得比实际身高要高一些。他全身就像缠满强力的弹簧,柔中透着剽悍,看起来35岁左右。其他两人都是二十二三岁的年轻人,没什么特征,平庸的脸上露出没有理性的野蛮,身体好像只有肌肉优先得到发育,显得非常健壮。

“大哥,这两个人怎么办?”

“怎么办?弄错了人还能怎么办?”

“他们可看清了咱们。”

“看清了又怎么样?我们又没干什么,只不过是错进了别人的房间。”打手们嘴边挂着淫笑,微微充血的眼睛死盯着清子。

“你们知道认错了人,趁着守卫还未发现赶快回去吧。”

“不行,不封住你们的嘴那可不行!”这个头目好像想到了什么。

“我们什么也不说,只要你们老老实实地出去……”

“谁能相信?我们一出去你就会给服务台打电话。只要把住门,我们就玩儿完啦。”

他的眼睛深处现出异样的光泽,打量着被子下清子的身体。

“我保证,我们什么也不知道。本来我们和你们就没有任何关系。”

“不,见到你的夫人之后,我倒想发生点儿关系。”

这个头目赤裸裸的淫荡目光,透着一股和刚才完全不同的凶气。

“你到底要干什么?”就在久连山说话的同时,盖在两个人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了。夫妇两人毫无遮掩的赤裸裸的身体暴露在三个被欲火烧得神魂颠倒的不速之客面前。清子惊叫着,她那紧紧抱着丈夫的诱人裸体使那几个人本来已急不可耐的欲火越烧越旺。

“你们俩看住那个混蛋,我完了事,让你们也痛快痛快。”那个头目一把将清子拉下床来。

“快救救我!”

—丝不挂的羞耻感使清子顾不上反抗,只是向丈夫求救。

“住手,快住手!”久连山奋不顾身地扑身那个头目,但被打手们打倒了。

“嚷嚷什么!你和夫人以后有的是机会,这一次就让我们高兴高兴,有什么不行!”那个头目说着轻轻使了个眼色,然后抓着清子的头发把她拖到了隔壁。久连山清楚地听到妻子被强奸的喊叫声。他被反拧着双手,连堵耳朵都不可能。即使堵住耳朵,隔壁的响动也能听到。正因为不能亲眼目睹,所以妻子被强奸的情景在想象中逐渐扩展开来。

对丈夫求救的喊叫声变成了抽泣,时而夹杂着呻吟声,以及那家伙荒淫粗重的喘息声。

“真他妈的,受不了啦!”

“大哥,快一点吧!”隔壁的响动使两个打手浑身热血沸腾,扭动着身体。

长时间的煎熬终于告一段落,门开了。

“好了,下一个,快去!”这个头目摆摆下巴,似乎已经定好顺序。憋足了劲儿的一个打手正要扑向毫无抵抗的“猎物”,这时远处响起警笛声,三个人一下子吓呆了。他们静听着警笛声,好像离这里越来越近了。

“不好,还是赶快溜吧。”头目说道。

“肯定是为了别的事吧。”

“说不定,但这时候还是躲远点儿好。”

“大哥,我们还没……”两个小兄弟央求着。

“混蛋!女人要多少有多少。如果在这儿被抓住,你们想想会怎样?”

他们两个虽不愿意,但也只好死了心。

“听着,你要胆敢把我们的事漏出去一句,我就把玩儿你老婆的事张扬出去!不,在那之前你们就没命了,我们向来是说到做到,所以你和老婆要想过安稳日子,就要忘掉今天晚上的事。记住!”

这就是刚才那个头目所说的“封嘴”了。和来时一样,他们又像幽灵一样溜走了。那被无情蹂躏了的初夜,如同被野兽啃食后剩余的猎物残尸一样,留在了这房间里。

2

三个歹徒走了之后,房间内笼罩着死一般的沉寂,但两个人都能感到对方的存在。双方一动也不动,仍以刚才被侵袭、受蹂躏时的样子,屏住呼吸,观察着对方的动静。他们害怕互相说话。丈夫觉得就算是出其不意地受到袭击,而且是处于三比一的绝对劣势,也不应就那么眼睁睁地、毫不抵抗地看着妻子被奸污。如果尽最大努力拼命反抗,不是可以把妻子受伤害的程度限制到最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