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 第81章(第2/3页)
林凛喘着气,瞪着他,断断续续地道:“我,我若是不答应,你,你难道不做了?”
“当然不。”白析皓笑了起来,痴迷地抚摩着他脸颊,眼里满是柔情爱欲,喃喃地道:“你真美,这么美,我如何忍得住。”
“那,那还废话什么?”林凛淡淡笑了,眼中波光潋滟,风情无限,他主动分开腿,攀上白析皓的腰,看着他,道:“我要你,析皓。”
白析皓睁大双眼,猛地一下抱起他的腰,撤出手指,狠狠将膨胀到极致的硬物冲入那令人销魂噬骨的蜜穴之中,“啊,轻,轻点。”林凛一声惊呼,语气暗哑魅惑,白析皓喘着气,俯下身去温柔无限,在那白玉般的身子上,徘徊流连,慢慢待那温暖潮湿的处所适应自己的尺寸,再由慢到快抽动起来。
进入他身体中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宛若置于迤逦缤纷的梦境当中,更那堪身下那人面带唇色,目含泪光,荏弱无力地随自己摆动,喘息呻吟之间,如此动人心扉,却又牵引主导你的速度和快感,催发你的欲望和满足。从没有想过,原来床第之间,鱼水之欢,是一种更为深层的相遇和交流,连这个旖旎的场所中,你拥有对方,却也交付自己。你带着你的爱人,冲向那刺激快感的巅峰;却也让你的爱人带着你,领略那等无法表述的爱和美妙。
情事过后,林凛慵懒地躺在白析皓怀里。他自那晚于醉花楼见着皇帝后,便不曾好好歇息,这两日三四次换歇脚的地方,心情难免波动不安。好容易到得一处将歇之所,又被白析皓忙不迭拉上床。待得一场狂风骤雨的欢爱之后,他已精疲力竭,伏在白析皓怀中昏昏沉沉。白析皓将林凛小心地拥入怀中,摩挲着他光裸的背部,导着他喘气平复,吻吻他的额角,低声细语道:“凛凛,身子感觉如何?”
“还好。”林凛蹭蹭他的胸膛,含糊地道:“析皓,你莫要怕。”
“什,什么?”白析皓吃了一惊,道。
林凛微微睁开眼,道:“我不是物品东西,不是他想抢就能抢的。”
白析皓愣了一下,忽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他将怀里的人儿楼得更紧,低声道:“放心,我不会任他抢走你。”
林凛伸出手,搭在他胸膛上,柔声道:“萧宏铖是真正的帝王,只要他一日坐在那把龙椅上,便有无数的顾虑令他无法随心所欲。因而,对付他,从从前开始,我便知道如何做。现下,”他抬起头,无限温柔地看着白析皓,道:“现下有了你,我更明白如何应对。”他垂下头,视线变得清冽冷厉,淡淡地道:“除非他真想养佞臣乱朝纲,那我便不介意陪他玩玩。”
白析皓低头,轻轻啄了一下他的鼻尖,叹息道:“凛凛,宝宝,许多时候,我常恨不得将你藏起,不让这许多人觑探。那几个人,个个非善男信女,我虽不惧,但,却不得不忧。”
林凛微笑着吻上他,哑声道:“所以,把你的担子分一半给我,不要一个人挡着,好么?”
白析皓点点头,笑着拥紧他,道:“我越来越觉着,真是捡到宝了。”
林凛略微挣开他,瞪着他道:“下回你在这么猴急,就给我去睡地板。”
白析皓扑哧一笑,暧昧地贴近他,在他光滑的肌肤上连连撩拨,引起他一阵轻颤不休,林凛怒道:“白析皓,你,你又要做什么?”
“才刚猴急了,”白析皓一面忙着在他身子上点火,以免抽空答道:“现下来一次不着急,慢慢的。”
“嗯,唔……”林凛待要抗议,怎奈才经欢爱,身子敏感得紧,稍事撩拨,就已经喘气无力,只得由着他去了。
这一次直做到白析皓通身舒畅,林凛甚至昏迷。两人相处这许久,白析皓总在苦苦压抑欲望,他本就是肆意惯了的人,床第之事,自知人事以来,从未如此委屈过自己。可遇上林凛,初时相爱无望,后又遭一系列变故,林凛身子康复极慢,他一个大夫,如何能放纵自己的欲望而未及病人的身子?两人亲密,白析皓也是温柔多过狂暴,从未如这次这般,过了一把足瘾。待到事毕,林凛早已昏睡不醒,连为他擦身清理等事都未知,乖乖地缩在被里,仿佛婴孩一般纯净恬静,看得白析皓心动不已。他心满意足地在林凛脸上印下一吻,随后出了屋子。
白析皓亲手写了调养方子,命那妇人出外抓药煎熬,其间碰见袁绍之似笑非笑的目光,也不尴尬,他心情甚好,便对袁绍之笑了一笑道:“怎的,瞧旁人成双成对,可察觉自个形单影只?”
袁绍之嗤笑道:“我一个人不知多逍遥快活,倒是你,与其事后吃药补,不如当时就节制点,小凛也不需受那许多苦了。”
白析皓挑眉笑道:“你懂个屁,这等乐事,如何能节制得了。”
袁绍之翻了白眼道:“淫医。别忘了,补药之余,还得弄点治嗓子的。”
白析皓一愣,袁绍之好意地补充道:“小凛才刚叫那么惨,嗓子肯定哑了。”
这话一出,便是白析皓这等厚脸皮,也不好意思起来,只得讪笑着离去,却果然嘱咐那妇人,多买一味润喉清肺的药来。
这里煎药服用等事暂且不提,单说白析皓三人,至此便在小院里一住多日。白析皓与袁绍之本就是挚友,同时不拘小节之辈,话多投机,更兼有林凛见识不凡,多有创意,三人论酒推茶,畅谈不已。白析皓开的方子灵验异常,林凛原本不经欢爱的身子,经过这几日调养,大有长进,与白析皓之间的情事,越发如鱼得水,柔情蜜意,尽在一室春光之中。人逢喜事,自然精神百倍。白析皓只觉活了这么久,从未如此快活,每日里看着爱人越发润泽美好的脸,搂着他细细软软的身子,直恨不得夜夜春宵,化到那人身子里去,经年苦恋,直到此刻,方尝到那等甜蜜。
这一日清晨,林凛却被一阵噬骨快感惊扰,梦中一波一波狂潮扑了上来,一张嘴,便听到自己细细碎碎的呻吟,他朦胧睁开眼,却见白析皓低伏在他两腿之间,黑色头颅不住起伏,正极力吞吐自己全身最为敏感之处。他心里气愤,哪有这大清早便发情的禽兽,伸手想推,怎奈那身子早已酥软无力,化成春水,哪里推得动分毫。不出片刻,便呻吟一声,崩紧脚尖,颤颤巍巍攀上高峰,正喘息未定,却觉股间一凉一痛,那作怪多次的手指又钻入钻出,十分忙碌。林凛抖着唇,颤声道:“白,白析皓,你禽兽啊,大,清早,发,发什么疯,还让不让人,啊……”
他安歇二字尚未出口,却被那熟悉的硬物刺入体内,瞬间的填充满足感令他又痛又舒服,不觉又闭上眼,在阵阵冲撞被白析皓带入熟悉的快感狂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