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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今天有点儿累。”
“你这是干什么呀?自己主动上来亲我的嘛。”贤介稍露不满地鼓起腮帮子,松开了手。
那种事情锁在心里就不会有事,只要自己不说出来就等于没有发生过。认识贤介之前,和其他男人交往的同时也有过几次出轨,还不是抹抹嘴巴,就像什么东西也没吃过一样,关系也仍旧得以维持。可是,他们和贤介都不一样,贤介现在就是自己的支柱,是自己今后永远也不会离去的唯一亲人,不应该对他有所隐瞒啊。
“呃,我……”
双唇干得厉害。贤介搔着头皮,面带怪讶的表情转过头来看着她。趁现在就把自己和桥本的事情向丈夫坦白了吧。还有,自己受到荣利子胁迫的事,好想让丈夫和自己一同奋起抵抗呀。实在不忍心在他面前仍保留那些阴暗见不得人的部分。
翔子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将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翔子甘愿这辈子一直生活在贤介的庇护之下,哪怕失去自我也毫不可惜,偌大世间找不到容身之处的自己,这一点点任性应该是被容许的吧?
翔子不止一次对自己说过,不要任性冲动,像个小孩子似的。刚才的举动明显是个错误,大概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时间久了,连自己也变得不大正常了吧。
“哦,没什么。”
是自己在和贤介的平和安稳的关系中间掺杂进了不纯的因子,已经无法挽回了。一小块污点会不会洇开且不断扩散,最终导致家庭倾覆?这儿是自己唯一的安身居所呀,有朝一日这个温暖的居所会不会像自己的老家一样,彻底丧失了功能,只剩一具空壳?
翔子忽然觉得天花板正向自己压下来。
贤介耸了耸肩膀,趿拉着拖鞋走向厨房,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利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