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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会那样走,你会那样走,”伯林克里先生说,“那样走的话,你会碰上许多建筑。就按我说的走。回到购物中心,在第二个红绿灯处右转。”
“如果他们回到购物中心,”伯林克里夫人说,“他们在弗尼广场会堵车。如果他们不想直穿计算机中心,那么他们可以直接开到导弹发射塔架那儿,在路障处右拐。”
“我的上帝,女人,”伯林克里先生说,“你能不能闭一会儿你那该死的嘴?”
“啊,胡扯。”伯林克里夫人说。
“啊,非常感谢。”克兰斯顿夫妇说,往门口走去。
“我想我们还是走我们一直走的高速公路。”他们走了。
“你把他们搞糊涂了,”伯林克里先生说,“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觉得你能给人指路。你甚至连在附近都找不到回家的路。”
“如果他们按我最初指示的方向走,”伯林克里夫人狠狠地说,“他们会什么事儿也没有。在禁区,没有任何建筑。你只是臆想而已。”
“我没有,”伯林克里先生说,“我星期四在那儿。那地区的建筑都拆除了。”
“你星期四感冒躺在床上,”伯林克里夫人说,“我还不得不拿盘子给你送吃的。”
“啊,我想我们得走了,”科弗利说,“太好了,非常感谢你们。”
“如果你能劳驾闭上你的嘴,”伯林克里先生冲着妻子吼道,“大家都会对你感激不尽。根本不能允许你开车,更不用说让你给人指路了。”
“谢谢你们。”贝特西在门口羞赧地说。
“是谁去年砸的汽车?”伯林克里夫人大声嚷嚷道,“是谁砸的车子?请告诉我。”
他们走着回家,时不时地停下来互相亲吻,而那旅程像其他的旅程一样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