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兽人不好教(第2/3页)

族长和白媚又恢复了以前的粘腻劲,看的对面一直是母胎单身狗的秦惑恶寒不已。

匆匆把细节方面交给了两人,秦惑挥手赶客。

“……好了,细节方面就是这样,明天一早我就会开启禁地,到时候你们根据我说的做就可以了。”

想了想,秦惑又说,“对了,艾奇暂时先住这里,明天他们俩要一起做准备。”

打发走了族长和白媚,另外两个敷药的与被敷药的也安静了。

“怎么样,还痛吗?”

秦惑坐在木床旁边,看了一下伤势,就是有点红,他没下狠手,当然没什么问题,要是真下狠手,估计布玛这一周都别想下地。

布玛眼圈通红,是刚才挣扎的痕迹,非常不满的问道,“父亲,你为什么只打我不打艾奇?”

秦惑睨了他一眼,“艾奇有你那么爱跑吗?”

艾奇非常沉默,现在他部落里的地位可比不上高高在上的祭司,对面是雌性,还是一个凶残的雌性,打也打不过,还是别说话比较好。

毕竟是祭司的住处,这里做的房子也很大,秦惑看了一圈,“艾奇,你去找一下我那堆草药里有没有藤蔓,要结实点的,我记得有采摘过。”

艾奇非常听话的去了。

布玛趴在床头,嘟囔道,“你就是偏心,什么都偏心那个艾奇,你看他那么懦夫的样子,任打任骂,一个雌性也能把他支使,真没用。”

秦惑一章拍在布玛头上,“你是我的孩子,我肯定是打你,等他什么时候归我管了,你看我打不打他。”

布玛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他可是未来的族长,就算族长死了他也能立刻继任,你能管他但是不能打他。”

“你好好养你的屁.股,明天就会好了。”

一眨眼,成年日的日子就已经到来,接到消息的族人们都聚集在空旷的场地上,低头对着祭司台祈祷。

一身黑色兽皮披在身上,兽皮却并不厚重,很轻盈,这是一种兽人部落已经消失的一种猛兽的皮,也是专属于祭司的兽皮。

秦惑站在高台上,挥舞着手中的权杖,口里默念咒语,权杖在空中挥舞,权杖中间的宝石缓缓的闪现出白色的亮光。

族人们均都战战兢兢的匍匐下去,在祭司台的一边出现了一个悬浮的黑洞,洞里黢黑一片,令人望而生畏。

布玛和艾奇早就用藤蔓各绑住一只手,秦惑睁开眼,“还不快去?这个空间只能维持一个小时,你们快进去把成年果拿出来。”

藤蔓的另一头是由白媚牵着,秦惑无比放心,一头是天命女主,一头是反派和男主,天道绝对不会让他们出事的。

布玛趴在艾奇的兽形身上,艾奇一跃而起就跳进了黑洞中,两人很快失去了踪影。

族人们都在低声祈祷,毕竟这里面有部落里未来的族长。

外面狂风大作,吹的山壁也回响着轰隆声,山洞里的族人都紧紧的揪着心。

“出来了!出来了!”最先看到他们身影的是白媚,她惊喜的叫了起来。

如同秦惑想的一样,的确很顺利,他们一进去就找到了果子,随后摘了就跑了出来,并没有碰到传说中守护果子的怪物。

喂他们两个吃了果子,秦惑把门关上,“好了,等他们度过成年期就会出来了。”

族人们陆续散去,只剩下族长和白媚还站在原地。

白媚走上前,问道,“他们两个的情况还好吗?”

秦惑摇头,“成年期只能由他们自己度过。”

听闻,白媚掩面低泣,“都是我不好,如果我能帮上忙就好了。”

族长连忙抱着安慰。

秦惑,“……”

“白媚,如果你真想帮忙,部落里还有几个快成年的幼崽,你可以帮忙去取来。”

秦惑的话让白媚的哭泣声一停,有没有搞错,她就是嘴上这么说说,怎么这人一点都没情..趣,以前那些听她这么说的兽人们都心疼的要死。

族长沉声道,“艾奇就麻烦祭司了。”

幼崽度过成年期的时间是根据自身条件来看的,有的很快,一个小时,有的很慢,需要一个月,其中还有很多会在成年期这个关键的时间度不过去而死亡。

原着中所描写得都是他们长大以后的爱恨情仇,看来作者严格遵循了先成年才能谈恋爱的写作原则。

这几天,秦惑一直守在门口没有离开,直到里面的声音差不多停了下来,他才放松了身体准备下去走一走。

谁知道这一走,就听到了一些部落族人的议论。

“听说祭司会打人,而且打幼崽,那天你们听到哭声没有,就是祭司打的。”

“天哪!祭司要求爱护族人,特别是幼崽,他竟然敢这么对待幼崽,太可恶了!”

“没错,他根本不能做一个合格的祭司,还不如让洛维上。”

“但是洛维是雌性,那天祭司不是说只有亚兽人能做吗?”

“我觉得他在骗我们,说不定雌性也可以坐,洛维不行,不是还有一个白媚吗?”

“白媚?!不行,她更不能做,一天到晚就知道勾搭部落里的兽人,我已经受够了。”

“话说回来,既然秦惑不能担任祭司,那我们就应该联合族长把他弄下来。”

“一个虐..待幼崽的雌性,根本就不配做雌性,呸!还说什么自己是亚兽人,明明就是一个不能生的雌性!”

“我早就觉得秦惑这个废物不安好心,说不定上任祭司就是他弄死的,就为了上位。”

“真是太恶心了……”

雌性堆里讨论的最多的就是这个事,他们也知道躲避一下,是在一个距离族人居住的比较远的石头后面躲着说的。

正好秦惑就是从这里下来,经过石头后面。

大石头三面环壁,只有一个比较窄小的入口进去,非常的隐蔽,如果不是他们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秦惑都没注意到。

听了一会儿,秦惑悄无声息的走到了洞口,里面的几个人聊的非常投入,一点都没察觉到有其他人进来。

“这些消息你们是从哪里听到的?”有人在讨论的最热烈的时候突然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听其他人说的。”

“我听你们说的。”

“我听那谁说的。”

“谁?”

“忘了,好像他是在肚子不舒服的时候听人说的。”

“什么时候你们知道的这些事?他什么时候听到的?”那个声音又问道。

沉浸在八卦中的几个雌性还没反应过来,顺口答道,“就是成年日前一天啊。”

肚子不舒服,成年日的前一天,清楚知道这件事的几个人,雌性圈子……

秦惑想他已经知道是谁了。

这时,终于反应过来的几个雌性,寻找问话的源头,“谁啊?谁问这么无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