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第2/3页)

这样久都没有逼疯晋王,看来这魔音根本就不管用。

白袍男子当即以头磕地,“皇上!再给草民最后一次机会吧,许是尚未入夜,魔音对晋王的影响不甚明显,但晋王数年前的确中了蛊毒,否则他也不会蒙着双眼,想必一定是病发了,只不过被晋王暂时压制住了而已。”

炎帝挑眉。

希望总是容易让人沉迷。

哪怕只是最后一丝希望。

“好,朕就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晚不是晋王死,就是你死!”炎帝内心的执念已然生根发芽。

赵澈一日不死,他一日不得安宁。

白袍男子伏地磕头,“是!皇上!”

晋王再不死,即便炎帝不杀他,他也不想苟活于世了!

……

是夜,外面蝉鸣未消。

浴桶里嫣红色的花瓣将郁棠的身子掩盖。

她心慌到了极致。

就是今晚了,即便赵澈还想拖,她已经拖不下去了。

侍月端着托盘过来,小脸涨红,贼嘻嘻的笑道:“王妃,王爷让婢子给您送了衣裳过来。”

侍月将艳红色小衣和一件薄纱睡袍搁在了一旁的屏风上,偷瞄了一眼郁棠雪腻丰/腴的前/胸,小脸更红了。

郁棠并没有洗多久,穿上了赵澈给她特意准备的衣裳,她一鼓作气的走出了净房。

衣裳清透,盛暑的晚上穿在身上,倒甚是舒服,唯一的不足之处,便是……太透了。

屋内已经没有旁人,郁棠看见赵澈手中捧着一本极为眼熟的册子,她大吃一惊,但见赵澈是蒙着眼睛的,这才松了口气。

郁棠走上前,从赵澈手中抢过册子,慌乱道:“你、你去洗洗吧。”

赵澈也不揭穿她,轻笑,“棠儿怎么将书藏在这里?”

郁棠无言以对,“并非是我藏的,是、是柳姨。”

赵澈假装不知,“哦?是么?为夫这就去洗洗,棠儿若是闲着无聊,可想看看这册子。”

郁棠:“……”她才不要看避火图!

赵澈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郁棠像是受了蛊惑,双眼一直盯着他看,从他修长的脖颈往下,直至结实修韧的腹部。

赵澈倒也没有/脱/光,只着一条亵裤,这才迈入净房。

郁棠忙又将避火图藏了起来,以防再被赵澈看见,她把避火图扔进了床底。

净房很快传来水声。

郁棠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只见薄透的睡袍里面,小衣上的绣纹也若隐若现。

这件小衣偏小,胸脯似是被困住,勒的紧实浑圆,她只扫了一眼,就羞燥的无地自容。

赵澈好像很喜欢她那里,昨个儿晚上非但用手,他还……

郁棠难以平复心情,而赵澈很快就迈出了净房,他身上的水珠未干,鬓角微湿,上身赤着,下面只是裹着一条雪白色浴巾。

郁棠鼻头一热,顿时感觉不太好了。

她抬手一抹,立刻取了帕子擦了擦。

却是发现锦帕上越擦越多,鼻血止不住的往外溢。

郁棠:“……”

她竟然是这样的女子?!

赵澈的双眼依旧蒙着,他大步走来,喑哑问道,“棠儿,你在忙什么?”

郁棠擦了又擦,实在囧的不行,这件事如是被旁人知晓,她再也没脸见人了。

今日当众亲吻了赵澈也就罢了,此刻一看见赵澈的身子就难以自持的流鼻血?!

郁棠将帕子藏好,“我无事!”

赵澈人已经靠近,一弯腰就将郁棠打横抱起,两人上了榻,他随手一挥,拉下来幔帐,却是故意留了几盏灯。

赵澈将郁棠困在身下,以自己的臂膀为支撑,没有压着她分毫,“棠儿,可以么?”

郁棠呼吸急促,囧的不行。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问什么可不可以。

没有得到回应,赵澈又说,“棠儿,你怕么?”

郁棠终于忍不住了,

“赵澈!你不要再讲话了!”

说着,她索性就圈住了赵澈的脖颈,也不知跟谁学的,又缠上了赵澈的窄腰,似乎担心他又临阵脱逃……

赵澈咽了咽喉咙,撤下了眼上的白巾,赤红的眸子点了火,“心肝儿,你再也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

忽逢桃花林,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

半宿折腾,赵澈无半点疲倦,却是愈发精神。

他从不知这种事也会有这样的功效。

头一次折腾,赵澈完全控制不住,他不是一个放纵的人,即便是蛊毒,他也凭借自控力压制了数年,但就在两个时辰之前,他完全难以自持。

眼睁睁看着郁棠如被雨打过的娇花,赵澈于心不忍,但才消停了一会,又忍不住来了一回。

明知郁棠初/次/承/欢,根本承受不住他,可赵澈一旦开始,停不下来是不可能的。

到了后半夜,郁棠哭哭啼啼的低泣,“赵澈,你再这样,我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赵澈正行了一半,无法停息,男人额头硕大的汗珠滴下,落在了郁棠光洁湿润的面颊上,他哼笑着哄她,“就快了。”

然而,郁棠等了半天,也没见赵澈收手。

她悔了。

特别的后悔。

她不应该以为这种事可以早死早超生。

更是不存在长痛不如短痛。

到了最后,郁棠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抱着她去了净房,她几时上了榻,又是几时睡着了,她一无所知。

……

晋王府百丈开外的一处歪脖子树上,白袍男子眼底充斥着血丝,眼珠突出,吹了一夜的箫,不用炎帝杀他,他也要断气了。

晋王府半点动静也没传出来,也不晓得赵澈到底有没有病发……

他太难了!

……

次日,红九怀揣着对未知的渴望,一大清早就去见了奎老。

“老先生,昨个儿夜里王爷和王妃的动静可大了,整整闹了一宿,我还听见王妃被王爷折腾的哭了一晚呢。”红九一脸的不可思议。

王爷什么时候变的这样残暴了?

王妃苦苦哀求都不管用呢。

奎老的老脸一怔,“咳咳,小九啊,日后莫要再靠近王爷和王妃的寝房了。”

红九的大眼转了转,小声问,“老先生,成婚之后,夫妻之间都会那样闹么?”

奎老瞥了一眼红九。他知道红九已经许给了白府的长公子--白征。

那白征可是一个风清朗月的人物,即便是娶世家贵女亦可。

红九配白征,始终是缺了点什么。

奎老高深莫测道:“小九啊,白府和晋王府是姻亲,你若得空,就多去白府走动走动,再有两年,你也该嫁给白征了。”

红九努了努嘴。

她若是和白征成婚,那哭的人一定是白征,而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