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2/3页)

江洛到底对白语是有几分真心喜欢的,先前以为她失贞,便颇有所有物被玷污的耻辱,现在却是不免有几分狂喜的。

但他理智尚且还有几分,为难道:“不,阿绮那里——”

白语冷笑道:“说到底师兄是对我不屑一顾,姐姐他们有什么好担心的?”

“给他江淮一百个胆子,他敢对自己的嫂子无礼吗?”

这倒是,从小到底对江淮的压制让江洛深信弟弟不敢忤逆自己这一点。

又听白语道:“更何况,师兄不是一直抱怨最近师姐霸道专横吗?我名声已经如此,反正是破罐子破摔了,但我那好大姐,她可完璧无瑕。”

“与男人在幽闭的房间里待这么久,只要师兄有意发作,任凭她长了几张嘴也说不清,师兄不正好趁此在姐姐面前立威,寻回丈夫本色?”

这条倒是正搔中江洛痒处,他眼睛一亮,不料之前百般谋划的事,却无意间在这里完成。

虽说与想象不能相比,却也聊胜于无,于是他点了点白语的鼻头:“就你从小机灵。”

既然如此,江洛自然不再辜负师妹的痴心一片,帐内不消一会儿便春意浓浓。

而另一边,等了一会儿果然还没人过来,江淮便知师姐所料不错了。

他捶了一把床沿:“奸夫淫妇!”

白绮嗤笑:“说得就跟你在意他俩苟且一样。”

“绝无此事!”江淮忙道:“我与师姐说过,并未把白语当做妻子,她便是再如何,也与我无关。”

说着眼睛瞟了白绮一眼,又低下头:“我,我只是替师姐不值。”

“值不值这种话就不必说了,说得就跟我在乎江洛跟谁滚一块儿一样。”

江淮闻言自是高兴的,桌上的喜烛流着红泪,之前还觉得满目刺眼的红,这会儿却变得缱绻温柔,让整个人燥热恍惚,非得一再提醒自己集中注意力,才不会在此迷醉。

江淮低声道:“师姐,既如此,那咱们就不提他们了,我们喝杯酒吧?”

说着不等白绮拒绝,便将桌上的酒杯满上,一杯递给师姐,一杯拿在手上。

“师姐,我,我敬你!”他脸上的表情羞怯而狡黠,透露了他心里不为人知的一点小心思。

白绮勾唇,接过酒杯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把江淮看得越发心虚。

接着才与他碰了一杯,见他珍而重之的仰头饮下,心里明白,这家伙怕是把这杯酒当做与师姐成亲的合卺酒了。

只是一喝完,江淮脑子一阵眩晕,师姐的身影顿时模糊,他暗道不好,却也不可遏制的失去意识。

白绮一把接住他,将他手里的酒杯抽出去扔一边,顺便还摸了把师弟身上的肌肉。

不知道是习武的原因,还是这个世界普遍早熟,总之师弟才十六岁,体格却完全不输成年人了,略还有些纤细,但肌肉却紧实坚硬,每一寸都蕴藏了无穷的爆发力。

这就是白绮为什么更偏爱年轻小伙子的原因,年轻的肉体多美好啊。

才将师弟轻轻放床上,便听见窗边传来一个幽怨的声音:“真是,知己大喜,为何不给我也发一张请柬?”

“害得人家只能自寻上门,还找错了地方,污了一遭眼睛。”

白绮看过去,果然是花无措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这里。

对方今天潜入的是守备森严的千山派,也不敢托大,身上的着装颜色并不像平时那样风骚,只一身低调的黑。

不过黑色本来就是永恒的经典,些许肃穆反倒与他风流放荡的气质有所调和,看着新鲜迷人。

这家伙估计一开始往江洛那边跑,结果撞见了人家在办好事,并且房内新娘不是白绮,顿时明白怎么回事,摸到这边来了。

白绮忍不住啧啧赞叹:“能耐啊,只身闯进跟你有深仇大恨的千山派,又在我俩眼皮子底下下药。”

“以花公子的本事,天下哪里去不得?”

花无措轻笑一声:“若不是这小子心绪荡漾,在姑娘面前整个人都傻了,倒也不至于毫无戒心让花某钻了空子。”

这倒也是,江淮虽然还年轻,但武功造诣没有含糊的,便是因为年龄差花无措一线,一般情况下也不至于这么容易栽。

花无措跳了进来,在白绮旁边懒散的坐下,姿态风流:“原本只是想找姑娘诉说衷肠,毕竟上次托姑娘的福,花某如今格调受损。”

“明明是你情我愿的风流雅事,一夜间花某却成了对女郎用强的下三滥,本想着若是背点恶名,能替心上人排忧解难也罢,却听到姑娘迅速议亲的消息。”

“花某如遭雷击,扔下教内事务便出来了,想着姑娘先前对未婚夫多有鄙视,定是不愿人生中初赴巫山是与那无能之辈的。”

“花某自然义不容辞,紧赶慢赶,却不料看到这一幕。”

花无措指了指江洛房间的方向,又指了指江淮:“这江家,倒也有趣得紧,分明是送错了新娘,那边竟将错就错,享受起弟媳来了。”

“却不知明天是如何打算。”

白绮见过不要脸的人渣不少,毕竟物以类聚,可亏得这家伙能把采人家新嫁娘初夜这种事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还一副她这边要货匆忙,他才加快物流的架势,合着她还得跟这家伙道谢来了。

白绮自然是不信这家伙千里迢迢冒这么大险潜进来是为了跟自己开玩笑。

便冲花无措笑了笑:“我也觉得有趣,所以这不是迫不及待的想嫁过来吗?毕竟我们白岩山庄就一个掀不起风浪的小妾,比江家这处处妙人儿的地方可无趣多了。”

花无措自然知道她的言外之意,只觉得这腌臜的江家碰上这人算是倒了血霉了,居然试图谋算她?人不招惹你便该烧高香了。

他笑了,暧昧的越发凑近白绮:“姑娘也是难得的妙人儿啊。”

白绮看了眼花无措,又看了眼江淮,轻笑一声:“你把我的新郎官给药晕了,是不是该赔一个给我?”

花无措巴不得呢,他一直知道白绮大胆不羁,早馋她了,却不料来得这么痛快。

眼看两个杀千刀的人渣便要当着人昏迷的少年发生什么不可描述之事,系统的警告却在白绮脑内响起——

【警告,宿主不能只图自身痛快,将原主处境陷于不义境地,虐渣任务本就是原主功德许愿,任务结束后原主会自行回归,宿主不可肆意乱来。】

白绮闻言,顿觉扫兴,人渣本质也暴露无遗:“这些废物自己做不到只能求助别人的事,待处境无忧之后舔着脸回来坐享其成,还得考虑遗留问题会不会带来稍许不利影响?”

“没这么所有好事都让她们占完的吧?意思是爸爸我打下的江山她们可以享,后宫的纠纷却不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