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又菱了然地点点头:“我知道。”
道理她都懂。
车子行驶到一半,周又菱的手机振动,收到一条消息。
付勋州:【我到家了。】
冷冰冰的语气,亦如他那副捂不热的心肠。
他和她的对话永远简单,公式化,仿佛她不是一个妻子,更像是一个下属。
今时今日,周又菱似乎有些觉悟。
不是付勋州的心肠捂不热,而是人不对。
周又菱没有回复消息,而是示意司机老张:“停车。”
灯红酒绿的窗外,车流不息。
周又菱第一次冒出一种强烈的念头:不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