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一个大佬(完)(第2/4页)
季央疑惑地看着她,女人挤出一个笑:“我是季雅啊,你怎么连我都忘了。”
季央心想,差评,她的演技可不会这么差,这样勉强的笑十分难看了。
不过季央也确实差点忘了季雅,经过提醒才想起,这不就是她高中时的“好姐妹”吗?
不过自从分手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季雅了,也难怪不记得。
季雅说:“听说你现在和余燃结婚了。”
季央抬起下巴,十分高傲地点了点头。
季雅差点一口银牙咬碎,当时听季家公司出现问题时,季雅还暗自欣喜,就等着看季央的笑话,多年前她从季家赶出,就再也不被允许踏入季家一步。
这些年来,季雅一直怀恨在心,靠着模仿季央的打扮,找了一个有钱的男朋友,就等着看季央的笑话时,没想到季家死而复生了。
并且还是因为余燃,季雅可忘不了余燃,当时发生那事之后,她去找余燃,自己却惹得了一身麻烦。
虽然她还是挺喜欢余燃的样子,却不敢再去威胁他了。
现在季央和余燃结婚了,季雅可不会觉得余燃是真心想娶季央。
毕竟余燃这么一个记仇的人,肯定是为了报复季央。
季雅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遇见了季央,而季央居然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她就等着季央被余燃甩!
季雅笑着说:“你怎么穿成这样来健身房了?”
季雅刻意斜视着季央,十分不屑的样子。
季央奇怪地看着季雅的白裙子:“你穿着这样是来找男人还是健身的?”
她这一身运动服才是健身房的标配。
季雅被她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愤愤地瞪着她:“你别胡说!”
而季央毫不在意,还使劲往季雅胸口插刀子:“你穿的这条裙子和我高中的好像,不过现在我都不想穿这种过时的衣服了。”
说完,季央轻飘飘地走了。
季雅看着她的背影,被气得快吐血。
她本来是不想见到余燃的,可她现在不介意为了让季央活得更悲惨去见一见余燃。
季央在健身房累出了一身汗,她以为回家时迎接她的应该是一桌美食。
她还有些苦恼,要怎么和余燃说,教练建议她要吃得清淡一点,所以他以后就不要用肉类来诱惑她啦。
但余燃不在,一室冷清。
季央还有些不习惯这些日子过惯了两个人的生活,这样冷冷清清,她都没人说话。
季央决定等一等余燃,但一个小时后余燃也没回来。
这是从来没发生过的事情,毕竟余燃是老板,老板有权利不加班。
平时,他更像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每□□九晚五的。
最后季央饿的实在受不了,她给自己煮了包泡面。
但大概是被余燃养刁,她觉得泡面很难吃。
一包泡面还没吃完,余燃便回来了。
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季央惊喜的回过头,声音饱含怨念:“你可算回来了,我好饿。”
但余燃这次却没有像往常一样露出无奈又宠溺的笑,他这次默不作声地看着她,瞳孔极黑。
而后“砰”的一声,门被大力甩上。
余燃坐在沙发上,脸色沉沉,手胡乱在领带上一扯,整个人看起来有点阴沉。
季央抱着自己的泡面桶,有点害怕。
行了行了,她不就是说肚子饿了吗?
大不了今天将就吃泡面了,为什么要拿那种可怕的眼神看着她。
她觉得莫名委屈,抱着自己的泡面桶就想上楼。
男人的脚拦在路上,声音阴沉:“过来。”
季央把泡面桶放在茶几上,电视里还放着综艺节目,主持人的笑声在此刻听起来有些刺耳。
季央有点胆怯,她觉得此刻余燃和多年前冒雨闯进她卧室的少年有点相似。
余燃身上有着淡淡的酒气,他抬眼看她,目光透出一股寒意,薄唇微启,声音也没了以往的温柔:“过来。”
季央憋屈地小步挪在他身旁,委委屈屈地坐下:“你怎么了?”
余燃一手揽过她的肩,把她往怀里按。
季央一时不察,直接栽了下去。
头磕在他的大腿上,鼻子有点疼。
然后又被他单手给捞起来,便坐在了他腿上,手被他拉着。
季央还有点晕乎乎的,只觉得余燃现在的状态特别不对。
就好像一个常年被压迫的人终于奋起反抗?
他额头低着她的,季央闻到他身上的酒气,不是很浓,比不上那次他半夜回来闯进她房间对他表白那次。
但看样子,怎么这次还醉得更厉害呢。
他的手紧紧抓住她的胳膊,有点疼,但季央忍着,像是在给小动物顺毛一样,问他:“你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要生气,没什么坎过不了的,人生就是这样起落落落落。”
“你看我今天还长胖了呢,真是难过,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吃太多肉了。”
……
大概是她的絮絮叨叨抚慰了他,他身上的刺在慢慢软化。
手上动作却没有放开,好像是怕她离开。
“季雅来找我了。”他说。
季央一怔,她还以为是出什么大事了,结果……
但面对不太正常的余燃,还是要轻声安慰呢,她说:“我今天也遇到她了,好巧。”
余燃轻闭着眼,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上,这样的动作很亲密,仿佛他们天生一对,合该永不分离。
他声音很低,有点可怜,“她说你讨厌我——”
“不,我没有!”季央立刻为自己正名,“那是她乱说的。”
季央觉得这时的余燃有点像个小傻蛋,这么浅显的挑拨离间的话也会信。
余燃愣了一小下,又说:“她还说——”
“我不是!我没有!”季央打断他,坚决否认,“我不可能会说那样的话的。”
余燃手微松,终于没再锁住她的胳膊,而是抱着她。
她长得娇小,便窝在了他怀里,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脸有些热。
余燃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他又问:“那你会说什么?”
此时的他又和那晚醉酒时有点相似了,像个小孩子一般,有些委屈,有些可怜,执着地寻求这一个答案。
季央觉得自己现在要抚慰着余燃小朋友幼小脆弱的心灵,于是说:“我肯定不会说你坏话。”
闻言,他看着她,眼睛很亮,像月下的小溪流一般,明亮又干净隐约含着期许:“为什么?”
没等她回答,他又问:“是因为你喜欢我吗?”
季央一愣,没有说话。
余燃却好似明白了什么,又用那种可怜的目光看着她:“季央,你对我可曾有过一点感情?”
季央最受不了他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明明是她欠他的,但他却是卑微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