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2/2页)
天值晌午,闷热无比。
霍将军却如一阵疾风般掠过,守卫险被冲倒在地。
霍珩从马厩里解了缰绳,牵出了马匹,“陆规河,点二十人随我去一趟!萧承志,看着军营几日。”
他扬声道,陆规河闻讯,立时将身边随便不多不少地叫了二十人,到马厩去同与将军牵马。
霍珩翻身上马,执缰勾镫,走出几步,陆规河跟了上来,“小霍,怎么了?”
听霍珩口吻有些急,陆规河大为诧异。
霍珩冷冷道:“有人欺君罔上,对我也阳奉阴违。”
那太监只是个三流宦官,霍珩如今到宫里去抓也认不出了,他当初痛哭流涕,发誓将那批营妓押送回长安,让陛下来处置抗旨不从的霍珩,事实上,他极有可能对陛下隐瞒不报,而暗地里却将人送给了马场。
陆规河听罢,诧异道:“这要是真的,那这老阉竖真是胆大包天,回头事情捅出去,你抗旨的罪过还在,且欺君半年,陛下要是追究,怕是太后和长公主也拦不住这顿罚。”
霍珩正想着早知如此,当日便该写一份罪己书给陛下,竟是他忙于公务,太信任那阉竖,疏忽所致。
“那老阉宦是要背后捅你一刀,还是单纯收了看管马场的参军的好处?”
霍珩策马疾步奔出几步,道:“无论前者后者,这一刀我也势必要挨了,少说废话,跟我去马场拿人。”
他跃马奔出,至辕门外,忽见一双玉臂阻住自己去路,风沙扬起,几乎要扑到她俏生生的白腻颊面。
霍珩凝目望去,顿时大怒,“你疯了?”
花眠朝他走了过来,伸手给他,水润的明眸写满了固执和坚持,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这双眼睛像一汪清澈的水,可因为太深太深,竟然无法望到底,霍珩略一迟疑,鬼使神差地,右手抓住了花眠递来的细腕,一把将轻盈的女人扯到了身后。
“坐稳了,摔了我可不会救你。”
花眠微笑,双臂将他的窄腰一把环住了。霍珩僵硬了身体,一咬牙跃马奔出,冷不防,那女人得寸进尺,浑然没有感激他捎带之情,竟隔着薄薄的一层裳服在他腹肌上捏了一把,霍珩嘶地抽了口气,真想痛骂她不知羞耻。
但陆规河等人已经跟了上来,霍珩说不出。
那女人,还在捏,还在!
他咬牙切齿地威胁道:“你再手脚不干净,我立马将你扔下去。”
“好好,我不动了,”花眠耸肩,确实不再捏了,却将脸颊靠在了他的背上,霍珩又抽了口气咬在嘴里,感到一阵牙酸,身后传来女人促狭的笑语,“我去马场,确实有事。多谢霍郎捎带。”
她支起身,用力地攀住霍珩因为疾驰微微俯低的双肩,朝他娇嗔了声:“霍郎,你肉真紧,我好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