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春宫图引发的风流史【一】(第3/4页)

啊……

我呆了一下,脱口而出,“就凭你这黄豆芽。”说毕就意味深长地瞄了一眼他的胯间某处。

原谅我……

我真的没想挑衅他。

他微一挑眉,直愣地望着我,眼里有暴风雨来袭的前兆……

我讨好地笑着往后躲,他像是无法忍受,勉强装着不动声色地问道,“你方才说什么……似乎在质疑我身上的某个部位,恩?”

那声略带沙哑尾音的恩,真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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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收回刚才的话么……

他扣住我的手,顺带把书扫下榻,缓慢地撑起身子,直视着我……鼻息相交……呼出的气息贴着我的脸,一时间暧昧无限。

在我欲哭无泪的时候……

突然庭院里传出了一道脚步声,在清冷的夜里格外的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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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惹的观音菩萨啊,您老人家这会儿来又赏来了谁……

【三】

月挂高空,幽径里传来了树叶的声响,迈在青石板上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我一个激灵撑在韩子川身上,翻身鼓着腮帮子一吹,便把案上的烛给灭了。韩子川偷透扯了一下俺的袖子,俺却丝毫不理会他,屏住呼吸,将头窝在被褥里,只露了眼睛在外头,一副掩耳盗铃的心虚模样。

外头黑漆漆的,我很清晰的察觉窗外有一道清冷的视线落至了屋内,然后堂而皇之的在床上高隆的被褥上方滞留了片刻,那人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片刻间毫无动静。我只觉得头皮一颤发麻,原本撑起身子尽量挡住韩子川,姿势僵硬这会儿却也有些吃不消了。

时间像是在此刻静止了一般。

感到窗外站着的人怔了怔,半晌才问了一句,“你,睡了么?”

“睡着了。”脑子一时间缺氧,我不经大脑便吐出了三个硬邦邦的字。

也不知道是谁把一口冷气吸得格外悠远深长。我充耳未闻,,只盼着窗外站着的那人能早些走开。可就在这节骨眼儿上,被窝里还有人趁乱毛手毛脚地摸了我一下。

我小秀眉一蹙,拿手狠狠撞他一肘子。

这个畜生……这会儿添什么乱……

韩子川窝在被褥里,蜷缩在一团,抱着胸,唧唧歪歪地哼了一声,眼睛却极亮,低声调笑道:“你够阴损的啊。”

我威胁之,“闭嘴。”

他单薄的唇形微抿,一张一合,那口型似乎在说:“我只是好心提点你,似乎谁着的人搭话不该这么溜……被窝里的动静也没这么大,你也太不把你的义父当回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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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蠢了点,总比你这煽风点火的小人内心要来得淳朴一些。

“勺儿?”芳华又立在窗外唤了一声,比起方才犹豫万分的语气,这会儿要来得肯定多了。

想必定是方才灭蜡卧床挺尸一系列动作,被他看在了眼里,让他心生疑惑了。

哎呀,真是好死不死。

我硬着头皮,抬首,声音含糊道:“义父找我有什么事儿?”

我说归说,但埋在被褥里的那只手也不闲着,此刻正死命地捂住韩子川的嘴。

那厮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手便顺着我的腰有往下的趋势……

摸得这叫一个~~~~~

我忍。

纸上倒着的人影动了动,只闻吱呀一声,窗便被打开了,修长白皙的手扶在窗棂上,他朝里瞄了一眼,俊秀的脸被月辉照得满是柔和之色,“我也没什么事儿,只是过来看着你,有没好生歇息。”

义父,您可真闲啊。

我把白己盖得严严实实的,只恨不能把帐子拉下来。

“对了,我刚去柴房没见着子川,你知道他夜里去哪几了么。”芳华眉宇里满是帐然,径自将怀里的什么东西搂了一下,“这厚实的被褥也不知道放哪儿。”

随您放哪儿,只要不放偶这里,啥都好说……

这乌漆马黑的,从外头或许看不到床内的诡异,倘若他一进来了,十有八九会发现不对劲儿。

偏偏韩子川还试图从被褥里伸出手妄想去捞床下的书册。

“或许……”我狠狠踹了一脚褥子里乱蠕动的某人,作势伸了了懒腰。“或许韩子川他饿得受不了所以去碧池那块儿捞鱼去了也说不定。”

“说的也是。”芳华站在外头,月辉洒落了一甚,颇有些涵养的颔首,“时候也不早了,你早些睡。”

说完一晃儿,便不见人影了。

我这才从紧张万分的情绪里缓过劲儿来,全身松懈下来,身子软趴趴地卧在了床上,可这刚躺下就觉得有些许怪。胸下软软的……我腾出手朝身下摸了几摸,很结实的触感,还暖和有弹牲极了。

被窝里,那个人眼睛亮极了。

某人的手也顺势环了上来,搭在我腰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被他抱着滚了几圈,堵在墙脚上。

“你倒摸我摸上瘾了。”他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我发呆。

前面被挡住了去路,后背又抵住了墙。

他呼出的气息围绕在我的鬓角耳垂之间,时缓时急促,有股难以言语的瘙痒感,我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

他笑起来,环着我身子的手有种软绵绵的力道,让人抗拒不是,不抗拒也不是……推搡间,不一会儿我的手便停在他胸处不动了。

并不是消极抗争。

而是,一来推不动……

二来,似乎觉得该做些什么。

顿时没来由的,觉得心里很烦躁了起来。

“你怎么了,眉蹙得像是我欠了你二十两白银似的。”他低头很认真的看着我,轻声呼着气,声音像是糯米一样甜腻腻的。

我闷头吐了一句,“你吃了我这么多豆腐。”

他挑眉,笑得有些暧昧,“我不介意你摸回来……”

我蹬眼望着他,嘿,这厮。

还以为我当真不敢是怎么着,摸就摸……又不吃亏。

我咬唇,挽起袖子,压着他,很正儿八经地用起医学上简称推伞的绝活,对他胸进行了一顿史无前例的扫荡,完毕后用挑衅的眼神望着他,望完还觉得未尽兴,偷偷扫了一瞧他胯下有些许复苏迹象的玩意儿。只是隔着布料袍子。还真看不太真切。

这会儿还真的想起了方才看到的那些小书册里,描写的一些场景,一时间也面红耳赤了起来。

他倒是很乖,一直被我压着,只是那双明亮的眸子很大胆放肆地直瞅着我不放。慢慢地身边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厚重了起来,拂在耳旁的也软锦滚烫了。

嘿,从小到大我还不知道害臊这个词怎么写。

我厚着脸皮又意味深远地瞄了一眼他那地方,手也不知不觉抚在了他的腰带上,指扣着死赖着不走了,咳了一声,小声说:“能……让我看看那个么。”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