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闭上了眼,侧躺着睡在了我膝头,抓着我的手指执向他的胸,雪白的云锦长袍下隐隐透出贴身里衣的青色,他垂眸,眼里波光温柔睫毛很长遮住了所有情愫。
我望着他,眼神温柔了起来。
他把我当成了那个人了么。
这个傻瓜真是用情极深,却又让人连恨都恨不起来。
窗外狂风一阵,竹林咽呜咽,仿若是谁在哭泣……
我偷偷望着他蹙着眉,分外凄伤的睡容,心里一上一下的,万分的不安与内疚。
这个人,理应得到自已所爱。
在为数不多的日子里,我会倾其一切,待他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