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她用水葱般的手指,轻轻的点着东陵烬炎的胸膛,
东陵烬炎饮多了酒,身体本就燥热得很,被她这手指点得心痒痒,抱着她直接倒在了榻上。床幔落地,床幔内人影浮动,一件件衣衫从床幔内丢出。屋内男女欢爱的声音响了许久,待到天快亮时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