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纹路我曾在禄兴身上见过。”拦江大坝最后时刻,禄兴脸上的疤痕就是蜕变成了类似的纹路,他像个疯子般孤身一人站在城市的上游,逆天改命,要钓出江城底下被镇压了千年的蛟龙。
“禄兴、禄善?蛟龙,锁龙村?”刚刚获知逃生路线的喜悦很快被冲淡,新的疑惑开始在我脑中出现,我隐隐感觉自己发现了一个很关键的东西,“这阴阳间的禄氏恐怕和江城存在一些特殊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