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寻了刑远,以眼神求救,刑远瞪了她一眼,终是开口:“爷,明日还须赶路,若真是伤了她,只怕得耽误好几天行程。”
沈裕沉吟了一阵方道:“也是,那拖回来罢。”
侍卫关了门出去,他拍了拍床沿:“过来。”
唐黛便过去,他将她揽到床上,抬手熄了烛火。二人相拥而眠,方才之事却是只字不提了。唐黛只以为他就此罢了,但久未同处,她连他的脾性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