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车门外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只是伸出手抵住额头,仿佛正在努力地抵抗着什么。不过片刻,他已恢复自如,拉开车门坐进去的瞬间,他远远地看向了我,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冷静:“公司的事情会很多,我不希望你花费太多的精力在这些,嗯,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他的车绝尘而去,我驻足在原地,冷风穿过我敞开的领口,我打了个哆嗦,紧咬的牙关也发出细微的声响。朝前走了几步,却发现步履不平,竟忘了断跟的高跟鞋。我深深深呼吸,努力排解心头的焦躁,弯腰脱下了鞋子,赤脚走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