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没吃到,不爽 (谢谢亲爱哒向日葵打赏巧克力)(第2/3页)

陆景重愣了一下,伸出手指来揩去我脸上的泪水:“还真哭了?”

我越发的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女尽巨弟。

陆景重或许是压到我的肚子,侧了侧身,侧躺在我身边,扶住我的腰:“怀孕了智商真的会变低么?”

我吸了吸鼻子,听起来以为他这句话是苛责,就主动凑过去亲陆景重,一只手直接顺着他家居服的裤腰探了进去,触碰到一个灼烫的硬物的时候瑟缩了一下,正准备大着胆子继续下去,就被陆景重拉着手腕拉了出来。

我说:“现在都不愿意我碰了是不是?”

陆景重在我唇上吻了一下:“小傻子,我怕控制不住……伤到你。”

我猛的回过神来,才想起来,医生说过的,怀孕前期和后期都需要注意房事。

“但是,今天我……”

陆景重又吻了一下我的发顶:“今天是去带着雪糕开身份证明了,我们还是要回C市的,那里的教育是比较好的,户口就落在那里……至于到底是跟你姓还是跟我姓,听你的。”

我眼眶里泪水又泛滥了。

陆景重用手背擦去我脸上的泪水:“怀孕了就是水儿多了么?”

我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一眼瞪过去:“不正经。”

“我不会离开你的,”陆景重好像能看的出我心里是怎么想的,眼波很深,“不要患得患失的,不用担心,除非我死了,要不然我绝对不会离开你。”

躺在床上说了一会儿话,我问陆景重:“雪糕的名字呢?昭……”

陆景重说:“你起的名字很好,昭,光明,阳光,白日昭昭,雪糕是我们的光明。”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因为我睡了一整天没有吃什么东西,陆景重就去厨房里焖了米饭,炒了一个蒜蓉木耳肉丝,不过半个小时就给我端上了桌。

这个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想起,以前雪儿问过我一个问题,她问我,是不是一个人是不是太早确定自己的终生大事太草率,我自然是知道她是针对她和她谈了六年的男朋友磊子,一场恋爱从青春期谈到成熟期,只不过我当时没有回答,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但是现在,我想我能回答她了。

草率不草率,都看自己的决定。你心里觉得草率,那就草率,你觉得值得,那就值得。

…………

隔天就是大年三十,雪糕烧退了,身上的水痘已经全都冒出来了,经常一个看不住就要用他的小爪子去挠。

陆景重偏偏怕我在怀孕的这个紧要关头传染上水痘,没什么事情就全权陪伴在雪糕身边,就连那间小屋子都不让我进了。

我说:“我是大人,抵抗力哪儿有那么差?”

陆景重笑了笑:“你,呵呵。”

我一听就毛了:“呵呵?!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经常有锻炼的!”

因为雪糕出水痘,最起码要两个星期才能好了,所以,这个年,我和陆景重就带着雪糕在酒店过的。

雪糕经过了被病痛折磨的这段时间,是我和陆景重陪他左右不离不弃,从孩子的眼里,最能看得出是谁对自己好,谁对自己不好,所以,在这段时间里,雪糕跟我们的熟悉度与日俱增,特别是陆景重,几乎就是黏着他了,就算是去卫生间尿尿,雪糕也要跟着他去。

有一次我跟着他们进了卫生间,见雪糕学着陆景重的样子,脱下裤子露出白屁股,把小鸟掏出来。

我差点就笑出声来,陆景重也慢条斯理地解皮带,拉下裤链,他目光若有似无地向我这边一扫,我就灰溜溜地缩回了脑袋。

我在厨房煮面,陆景重就陪着儿子看动画片。

那个时候正是《喜洋洋和灰太狼》火热的时候,雪糕在陆景重身边笑的都快断了气,但是陆景重稳坐钓鱼台,有时候看看儿子,再看看电视上一群羊和两只狼,再看看我。

雪糕拉着陆景重的衣袖:“爸爸,你快看!懒羊羊又被捉住了!”

陆景重说:“没关系,下一集就会放出来的。”

我:“……”

看着陆景重他们父子俩的互动,我觉得心里都是满满的,抚着自己的肚子。

雪糕有一次还好奇地问我:“妹妹!”

我就问他:“为什么想要妹妹?”

雪糕说:“哥哥可以保护妹妹!雪糕是哥哥!”

等雪糕身上的水痘都消掉了,结了痂,我抽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去看了乔初。

陆景重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辆奥迪,载着我去了乔初家。

来之前没有告诉乔初,到了她家门口才给她拨了一个电话。

她的声音有点恹恹的,听我说我在她家楼下,她半天没说话,我都觉得是不是那边挂了电话了,乔初忽然叫了出来:“不是吧?!”

不过,这还是不是最让乔初吃惊的,当我陆景重抱着雪糕,牵着我的手出现在她家门口的时候,乔初吃惊地大叫:“我靠!不是吧?!”

我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了,耸了耸肩。

这一天乔初的父母都不在家,去乡下走亲戚了,只有乔初一个人。

她说:“你这拖家带口的来我家串门来了?”

我用手肘撞了她一下:“乱说什么。”

我已经有半年没有见过乔初了,她现在几乎已经瘦脱了形,原本一双灵彩奕奕的眼睛,好像蒙了一层灰色的雾霾,不过我发现有一点,从我们进门,她就一直戴着帽子,一个白色的毛线帽,我以为这是她觉得冷,也就没有多问。

毕竟大人都不在家,在乔初家里吃饭,中午也就是简单的炒了几个菜,做了红烧鱼,是我在旁边指导着,陆景重动手做的,乔初在陪着雪糕玩儿。

等我洗了洗手,到乔初的房间里,正好就看见了一幕,雪糕把乔初的帽子从头上摘了下来,然后,我看见光头的乔初……

我倒抽了一口气,急忙转身出来,一时间愣神了没有反应过来。

过了有一分钟,乔初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进来吧。”

雪糕正在摆弄着七巧板玩儿,看见我进来了,跑过来把手里的七巧板举得很高给我看:“妈妈,你看小船!”

我拍了拍雪糕的背:“嗯,去玩儿吧。”

乔初没有戴帽子了,她对我说,是在过年前一直化疗,掉头发掉的特别厉害,有时候用手轻轻一抓就是一大把头发,就索性全都剃光了,谁知道真的不长了。

乔初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是笑着的,但是我分明能感受到她话里的苦涩,看着乔初的光头,我就觉得眼睛特别涩,很想哭。

“别说我了,说说你呗,到底这小孩是哪儿来的,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乔初问,“一下子就多了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