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夫弃子(6000)(第14/41页)

“因为我恨她!”迟卉愤怒的将目光望向薛曼,一字一顿地厉声道:“如果不是沈碧如把她从国外叫回来当我们的伴娘,你和她就不会认识,我们也不会分开,我更不会怀着你的孩子嫁给一个我不爱的男人!而我也恨你背叛我,我希望你一辈子都痛苦,所以才设计沈碧如和我丈夫上床。我本来还以为你会误会沈碧如背着你偷男人而和她离婚,没想到你这么喜欢戴绿帽子,一戴就是几十年——”

“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冷邺霖忍无可忍,一记耳光重重打在迟卉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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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卉是怨恨太深毒入骨髓了。。。满心只有恨和怨~~~PS:感谢送鲜花送月票及其他的童鞋~)

两人和好(6000)

迟卉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挨打的那半边脸瞬间呈现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活了几十年她还从来没被人打过,她所受的委屈全部都是因为爱上了这个男人。

迟卉捂着火/辣/辣刺痛的脸颊,瞪着冷邺霖的目光像是恨不能将他片片凌迟。

“你恨我为什么不直接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害碧如?”冷邺霖打了她一耳光心头仍是难以泄愤,“你的自私狭隘不但让你自己一生活在嫉恨中,你还毁了其他人的幸福,包括你自己的儿子!”

“迟卉,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歹毒。”薛曼望着她,“碧如受了刺激失忆,还不知道哪天会记起来,到时候又出什么状况。你这么处心积虑的害人,你还有没有半点良知?菌”

“你闭嘴!”迟卉颤抖着厉声喝止,目光如啐毒的箭一样望向薛曼:“最没有资格教训我的就是你这个抢人未婚夫的坏女人!”

“你是执迷不悟,曼曼和我在一起之前我已经和你提出分手,如果你当时告诉我你怀孕了也许结局就——”

“就什么?你会和她分手?”迟卉冷笑,“你们那时爱得死去活来,就算那时你们的身体还没出轨,但你的感情天枰已经完全倾向她,而这也是我无法容忍的,我恨你们。膛”

迟卉陷入癫狂的恨意让冷邺霖和薛曼无话可说。

“其实你才是最可怜的,你这几十年都被恨意蒙蔽双眼,你有没有开心过过一天?”冷邺霖反问迟卉,却没等她回答,便和薛曼一同离开了。

迟卉目送两人离开,浑身脱力般一下瘫在地上。

在他眼里她才是最可怜的吗?

不!她不可怜,她成功报复了所有她恨着怨着的那些人。

在报复他们的那一刻她是开心的。

所以她不可怜,她也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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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邺霖和薛曼离开迟卉,两人并没有立即打车回去。

走在行人熙攘的街道上,想起迟卉对恨的执迷不悟,冷邺霖无声长叹。

这一切恩怨都是因他而起,是他没处理好和迟卉之间那段感情,才会导致这一连串的悲剧。

“邺霖,你有没有想过带碧如离开这里,去其他城市居住?”

薛曼忽问。

冷邺霖侧头看她一眼,回她:“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担心这里的环境对碧如来说太过熟悉,容易刺激她让她恢复记忆。”

薛曼点头:“对碧如来说失忆是最好的解脱,虽然什么都记不起来那种感觉很糟糕,但总好过被她记起那些事,以她的性格,她会撑不下去。”

“锡云昨晚也和我商量过这件事,就等婚礼一事解决了他就送我和碧如去B市住。”有关儿子和代安琪的婚礼真相,他已经从薛曼口中得知。

原本他还纠结儿子要怎么面对代安琪和思虞两人,知道真相后的确是松了口气。

他就知道儿子不可能移情别恋。

“邺霖,其实,你也恨过我吧?”

当初她被迟卉设计误会他时什么也没说,只留了封信说恨他,这辈子也不会原谅他,就抛下他和儿子就走了。而他还因为追自己发生车祸,躺在病床上不能动那段时间他对她不是没有恨的吧?

“那些都过去了,就别提了。”冷邺霖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脑海里却不自觉浮现沈碧如日夜守在他床边照顾他的画面。

他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没好好善待沈碧如。

“走吧,回去吧。”

薛曼望着他走向路边拦车的身影,轻轻叹息一声,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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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虞母子最终还是在冷锡云的霸道下被迫搬去了他的住处。

只是思虞对冷锡云似乎更没话说了,很多时候都是冷锡云说了一大堆她才很不情愿的回个单音节。

对此冷锡云表现得并不是很在意。

只要有儿子在,他就不担心她会一直不理他。

晚饭时回父母家吃晚饭,薛曼为了就近照顾失忆的沈碧如,干脆就住在了冷家,而代安琪忙自己的事情没过来。

小佑虽然不爱笑,但却是冷邺霖的开心果,只要看到他,冷邺霖就觉得心情特别好。

而沈碧如突然失忆后好像是变了个人,大多时候都是沉默,和她说话往往要重复好几次她才回答,仿佛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对周遭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十点多,冷锡云才带着思虞母子离开父母家回到自己的住处。

思虞给儿子洗完澡哄他睡下,自己却也险些睡着。

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她一整天都觉得身体发软,大脑也是昏昏沉沉,根本不能想太多事情,一想就头痛欲裂。

隐约记起自己还没洗澡,她勉强支撑着自己爬起来,还没坐稳,就看到站在门口的那道人影。

他应该是刚洗过澡,一袭白色浴袍,也不知道站在那看了多久,而她居然没察觉。

思虞强迫自己继续对他冷漠,收回视线打开衣橱拿了睡衣走去浴室,脚下却突然一软,大半个身子都往下沉。

情急中一双强健的手臂托住她的腰身将她拉起。

她挣扎,却有湿热的气息在颈项流转:“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冷锡云扳过她,手心覆上她光洁的额头,眉梢轻拧。

她果然是发烧了,而他一整天都和她在一起居然没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