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夫弃子(6000)(第17/41页)
冷锡云抓过她的双手分别把它们按在浴缸沿上,“抓紧。”
思虞茫然照做。
冷锡云抱住她的身体让她往身后仰,在她的后背快贴上浴缸壁时停下,同时抬高她一条腿搁在自己臂弯处,而他就着两人结合的姿势,让自己退出来一些,又瞬间猛地刺入,顶到最深处。
思虞在他顶入时身体往后退,后背蹭上光滑坚硬的浴缸壁,有些疼。
而她一声惊呼卡在喉咙口还没喊出来,冷锡云已经开始律动,摆动着他强而有力的健腰出入她火热的包围。
浴缸的空间有限,彼此无法将身体完全舒展开,冷锡云冲刺的动作也无法大幅度进行,但每一次顶入都又重又深,让思虞感觉小腹又酸又涨,只能紧抓住浴缸边缘,以防自己被他顶飞出去。
浴缸里的水随着冷锡云的动作四溅,他握着思虞纤细的蛮腰快速进犯,看她在他身下表情迷乱,看她气息紊乱的娇喘,看她在他制造的欲/海中颠簸。
水温渐冷,冷锡云想起她才退烧不希望她再感冒,暂时退出她抱她起来,匆匆擦干两人身上的水迹,又抱着她走出浴室。
他把思虞放到床上,却是背朝他的姿势。
而他一手握着她极富弹性的饱满,一手握住她的腰,抵在她臀后的火热摸索到柔软的那条细缝,微微一用力把自己推进去一些,又猛地往前一挺,把自己全部送进去。
这样的体位让思虞敏感的那处感官尤其清晰。
迷迷糊糊低土去看两人结合的那处,她能清晰看到他每一次退出又进入自己时的过程,以及自己平坦小腹上若隐若现的那条条状的突起。
这样淫/糜的一幕让思虞浑身滚烫,也不自觉更加用力绞紧在体内兴风作浪的凶器。
快/感如潮汹涌,内壁不受控制的痉/挛,思虞羞窘的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冷锡云却突地用他修长的手指去拨弄她敏感的花心,她一个没忍住,绞紧他的内壁更强烈的收缩痉/挛。
“呃……”她在身体瘫软之际被他翻转身面对面压在身下。
“真好听。”冷锡云用力亲吻她的脖子,她的唇。
她刚才情不自禁逸出的那一声呻/吟险些让他忍不住在她体内喷射出来。
可他还没尽兴。
他捉住她的双腿将它们分得更开,炽热的视线落在黏腻得一塌糊涂的那处,她的柔软被自己完全填充撑到极致的画面刺激着他蛰伏的欲/望,有种想立即将她整个贯穿再狠狠抽/插的冲动。
思虞见他一直盯着那处看,羞涩的想并拢双腿。
“让我看看,”冷锡云阻止她,同时食指继续捣/弄她敏感的花蕾。
“别、别碰那里……”思虞哀求,柔/媚的嗓音却更似欲拒还迎的邀请。
冷锡云低笑,俯身啃咬她柔软的耳垂:“你喜欢这样?它在颤抖。”
思虞羞得想侧头咬他,他却突然将她分开的双腿折至她胸前,偾张的欲/望同时退出又狠狠没入。
一切变得失控。
这次思虞连失神的机会都没有,整个身体的感官都聚集在不时发出暧昧液体声的那处。
她清晰感觉到有湿热的液体从那处流淌下,滑过自己的大腿。
身体被他反复折叠成各种羞人的姿势索要,太多强烈的快/感逼得她似要发疯。
终于,在最后一刻,冷锡云狠狠抵住她的身体,发出压抑的一声低吼后,滚烫的液体全数释放出来。
思虞仿佛经历过一场两万多米的马拉松,四肢酸痛得压根抬不起来。
冷锡云伏在她身上良久,时而亲吻她的唇,时而又含住她柔嫩的蓓蕾,像个婴儿般吮/吸。
思虞累得再度昏昏欲睡,对他的挑/诱除了身体本能的反应过已经无法做出回应。
而冷锡云也不是想要再度索欢,只是还没从刚才那场欢爱的高/潮余韵中完全回过神来。
她终于敞开心接受他,以后他们一家三口不会再分开。
这种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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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虞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
睁眼看到天花板上那片大镜子里映照出的自己,嘴角不自觉荡开一抹笑。
她缓缓坐起来,身体每一处关节仍然酸痛得厉害,尤其双腿和腰部,仿佛像不是自己的一般,酸疼得有些麻木。
早上做得真是有些过了,虽然他只要了她一次,但那一次的时间不是一般的长。
如果不是念及她还是个病人,她想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想着自己被他摆弄成一些不可思议的姿势占/有,身体便一阵滚烫。
她下床,余光瞥到床头矮柜旁冷锡云留给她的留言。
上面写着他带儿子出去吃东西,顺便回父母家看看,让她醒来给他打电话,他回来接她。
她轻笑了笑,进浴室洗漱完出来,换了衣服。
出门时她并没给冷锡云打电话,而是打车去了另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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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老爷已经在办公室等了。”
迟晋延一从设计部出来秦篆便上前道。
后者一言不发,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回到办公室,推开门就看到背对着门口站在落地窗前的那道身影。
那是他以往思考时最喜欢站的地方。
“爸,您找我?”
他走进去,将手头的资料放在办公桌面上。
余政廉肩膀耸动了下,像是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才转过身来,望着朝自己走来的高大男人。
这几十年他对自己和迟卉这段婚姻唯一值得他庆幸的就是迟卉给他生了个出色的儿子。
他的智慧、才干、气度,以及他掩藏在冷漠外表下的那颗良善的心,无一不让他引以为傲,为荣。
可到头来,儿子却不是自己的。
所以如今这一声‘爸’,让他觉得难堪。
“晋延,我、我要和你妈离婚的事想必秦篆已经告诉你了,那我就不拐弯抹角直言了。”
迟晋延望着仿佛苍老许多的父亲,深黑的眸底噙着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难过。
不论他和余政廉有没有血缘关系,在他心里,就只有余政廉一个父亲。
“爸,我尊重您的选择,不论您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您。”
余政廉一楞,随即有些局促的点点头:“那就好,我……我其实是想说,我和你妈离婚后,我们就不再是父子了,如果你想认回你亲生父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