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高/潮(6000)(第5/25页)

“你、你喝……醉了……”这样的他让她心慌意乱,甚至有些忌惮,只想把他推开。

“我是醉了。”他大方承认,黑眸有些迷离,“但我知道,你想和我上床。”

思虞瞠大眼,脸颊不争气的红到耳根。

这句话让她想起那个春/梦,如果他知道她连在梦里都梦见和他亲热,会不会更肆无忌惮的嘲笑她?

“你想和我上床?”他又反问一句,手却开始不安分的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思虞身上穿的是一条贴身的裸/色无袖连衣裙,原本还有个小外套,做晚饭时脱掉了,而连衣裙简单易脱的款式三两下就被冷锡云动作粗鲁的扒下来。

思虞咬唇,羞窘地双手本能的去护住胸口,冷锡云眸光一闪,嘴角讥诮的勾了勾,抓住她的双手后扯过她那条有弹性的连衣裙,动作俐落的缠住她双手的手腕绑紧。

“我想以前大概是我对你太温柔了,才让你恃宠而骄。”忽略她眼里流露的惊慌,他扳过她的身体让她背对自己,连衣裤都没来得及脱,只拉下西裤的拉链,在没有丝毫前戏润滑的情况下,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扶住自己的勃发对准她,就那么不期然地狠狠冲进她的身体里。

身体突然被异物狠狠撞入,不适感和他连番粗暴的冲撞让她闷哼出声,而身体更是被他摆弄成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

“你要走就走要来就来,你把我当什么?”

肉体相互碰撞的淫/糜声中是他搀杂恨意的质问。

思虞闭上眼,下唇咬得不见血色。

她疼。

两人深入嵌合的那处火烧火燎的疼,每一次摩擦都让她感觉身体像是被撕裂开,这样的欢爱,比第一次被他进入时更难受。

而她疼,冷锡云也不见得就好受。

她紧窒的内壁干涩火热,让他每一次的深入都多了一曾阻力,无法撞入得更深。

他腾出一只手,绕过她平坦的小腹直抵两人的交合处。

思虞原本闭着的眼睛因他的手指突然拨弄她私密处的柔软核心而蓦然睁开眼,身子同时抖了抖。

“有感觉了?”回荡在耳畔的微哑嗓音如同带着邪肆的魔力,思虞羞窘之于,那处不自觉沁出一股湿热的液体。

冷锡云扳过她的身体让她和自己对视,思虞在那双深邃的黑眸里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开始意乱情迷的自己。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花瓣处弹琴般跳跃捻玩,略显锋锐的指端有意无意地刮弄她湿热的内壁,看她小腹在受了刺激后微缩,而那处也跟着迫不及待的吸紧他的手指,像是不让他抽出。

“你的身体比你爱我。”

最后一个字落地,他抽出自己的手指以那处胀痛粗大的男性取代,双手捉住她胸前那两团雪白的浑圆,比任何一次都用力的长驱直入,直接顶到她软/嫩的花心。

身体的感官感觉到的快/感太强烈,思虞微微张着嘴,那一瞬却发不出声。

冷锡云体内的酒精因子发挥作用,唤醒了他体内蛰伏七个多月的欲/望,他隐忍地,慢慢退出,又狠狠进入。

撞击,抽送,爱抚……

没有节制,肆无忌惮。

高/潮,喷发,喘息……

在他终于释放时,思虞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她双膝麻木,手腕青紫,身上更是遍布他毫不怜惜的咬痕。

“我不会原谅你,但你如果想留下来,我也不反对,刚好我缺一个床伴。”

迷迷糊糊听到他这样说,而她未及回应,身体再次被他揽入怀,抬高一条腿被强行自身后进入……

……

深蓝的天光透进来,洒在床上交叠在一起死命纠缠的光裸身躯。

思虞在他疯狂的需索中气息奄奄,脑海里不时爆开大片大片的空白。

明明被翻来覆去做得只能出气无法吸气,身体的感官却还是那么强烈,会在他撞击到身体某一处时不自主痉/挛紧缩,死死绞住体内肆虐的凶器不放。

灭顶的高/潮再次喷发,两人双双沉浸在醉生梦死的欲/望中,溃不成军。

滚烫的液体在她体内淋漓尽致的释放,强烈的感官让她出现短暂的窒息,身体僵着一动不动。

床单被两人身上流淌下的汗水和交合处溢出的粘液弄得一塌糊涂,冷锡云自她身上翻身躺在一侧大口喘息,直到许久后高/潮的余韵散去,身侧的人儿依旧一动不动,他才察觉不对劲,侧身过来推她。

思虞僵着身子没有反应。

冷锡云在那一瞬惊得脸色刷白,坐起来抱她,一只手同时去触摸她的颈动脉,在感觉到那处依然在跳动后悬高的心才蓦然放下。

还好她只是昏过去了。

低头凝视怀里的人儿,不见一丝血色的小脸映衬着她嘴唇上的几道透着血色的齿印,更显苍白。

而他这才看清楚她身上满布自己失控后的杰作,此时窝在他怀里的女人就如同一具被玩坏的破娃娃,浑身上下惨不忍睹。

他告诉自己不要心软,这是她咎由自取,是惩罚她的任性和自私。

可他最后还是抱着她进浴室清洗干净身体,又换了干净的床单,然后给她手腕的青紫擦了药散淤。

此时已是凌晨四点多,而他非但没丝毫睡意,就连之前残留在体内那点醉意也完全消弭。

他坐在床边静静望着她,脑海里掠过许多记忆,有小时候两人在一起时的甜蜜,有她向自己告白时自己如何挣扎而她如何逼迫,有她一次次回来又离开……

他忽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疲惫。

而这全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没有她,他不会过得快乐,而留她在身边,他又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全心全意爱她,因为他不知道,下一次她又会因为什么而离开自己。

天边渐渐泛白,他就这样目光定定的望着她,直到窗外透进来第一缕阳光,他才起身走出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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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妈咪快起床。”

思虞在儿子的嚷嚷声中醒来,未睁眼,眉头便因一阵身体四肢百骸传递的痛楚而皱拧。

身体像是散了架,这种难受的感觉很快激起她有关昨晚被翻来覆去折腾的那部分记忆。

“妈咪,爹地说今天带我去游乐园,可是爹地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