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之冷锡云的抉择(5000)(第9/12页)

“……”

“不管他们信不信,我都决定无视,因为我不是为他们而活,所以不论他们怎么议论,我都不会在乎。”

思虞凝着他,微笑:“好,我们就在这里生活。”

“当然,不是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现在是我老婆,我在哪,你当然就要跟着在哪。”某人嘴角勾起一丝得意。

思虞本来想笑他把自己比喻成鸡和狗,这时冷锡云的手机响起。

黑眸掠过屏幕,见是父亲打来的,他接通。

思虞喝了口牛奶,见他脸色微沉,不由挑眉,等他挂了电话后问:“怎么了?”

“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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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不见,薛曼还是一样的端庄娴雅。

“锡云,你妈特意回来参加参加你和小虞的婚礼,还给小佑带了不少礼物,你看看,这些全部都是。”冷邺霖指着堆满整个单人沙发的一大堆玩具道。

冷锡云垂眸揉着额角,并没看紧盯着自己满目期盼的薛曼,只道:“婚礼还只有一个星期,还有些细节上的事没做完,我们先走了。”

薛曼见他刚来就要走,显然是不欢迎自己,顿时脸上浮现掩不住的失望。

没想到过了一年多他还是没办法接受自己。

冷邺霖也心急儿子这态度,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劝,于是连忙向思虞使眼色。

思虞会意他的意思,点头拉住冷锡云。

“婚礼的事不急,你坐下来和曼姨聊聊,我和爸去准备中饭。”

“对对对,我们去准备中饭。”冷邺霖附和着起身。

冷锡云在父亲及薛曼看不到的地方瞪了眼思虞,后者笑笑,又露出一个央求的表情,像是在求他卖她个面子留下来。

哼了声,他沉着脸有些不悦的重新坐下。

思虞见状松了口气,和父亲一同离开。

薛曼在冷锡云侧面的沙发坐下,目光一直胶在他脸上不舍得移开。

冷锡云仿若未曾察觉,微弯着身双手交握着搭在腿上,望着地面仿佛入了神,沉默着不开口。

“锡云,我只是单纯的想回来参加你们的婚礼,并不想要求你做什么,毕竟你能答应让我参加你们的婚礼我已经很满足。”

“如果可以的话,您想要求我做什么?”冷锡云反问她,目光却依旧盯着地面。

薛曼一楞,还没回答又听他说:“我现在并不恨您,但也没办法认您,我曾经说过,在我心里永远只有一个母亲。”

薛曼脸色白了白,却勉强扯出一抹笑:“我知道,我虽然很想你认我,但也知道这不太可能。是我对不起你,这点我只能怪自己当初恢复记忆时也选择漠视你的存在,是我的错。”

“我不想听这些,以前的事您以后还是别再提了。”

“好,我不会再提。”

冷锡云蹙了蹙眉,颊边的肌肉也像是紧了紧,似乎在纠结着什么,而过了好一会他才又开口:“您一个人在那边无依无靠,不如回国,爸年纪也大了,你们就算不再是以前的关系,也可以在一起做个伴,顺便……帮忙照顾小佑。”

薛曼闻言震住,难以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

冷锡云像是有些局促的站起来,黑眸扫向厨房门口正偷偷往这边瞧的思虞,嘴角抽了抽:“走了。”

思虞应了一声跑出来,而冷锡云已经走向门口。

“怎么锡云就走了?你们说了什么?”冷邺霖走过来问还在楞神的薛曼,后者回神,脸上绽开一抹惊喜:“他说我一个人在国外无依无靠,让我回国,这……他这是在关心我对不对?”

“……”

尾声之婚礼的祝福

“锡云,你刚才和曼姨说了什么?”

一上车思虞便迫不及待问。

冷锡云发动车子故做专注的开车,“没说什么。”

“那你为什么脸红?”

某男人神情一僵,还真的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脸浒。

思虞笑出声:“我骗你的你还当真,让我摸摸看脸烫不烫。”

冷锡云抬臂格住她伸过来的手,轻飘飘冒出一句:“你别急,晚上我让你摸个够,从头到脚你想摸哪里都可以。”

思虞立即缩回手,涨红着脸啐了声:“流氓。窦”

被骂做流氓的某人不以为意的挑眉,长臂探过去揽住她的肩稍稍一用力带向自己这边,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在她唇上用力啄了下。

“趁这几天儿子不在,我当然要好好享受我应得的福利。”

思虞耳根烧红的瞪他一眼,拨开他的手,转移话题:“其实曼姨和爸在一起能做个伴也不错。”她现在想开了,不会觉得薛曼和父亲在一起是对母亲不忠,毕竟母亲已经去世。

而且父亲经常去母亲的墓地看她,这就已经够了,没必要一定要父亲为母亲陪葬他的以后。

冷锡云从后视镜瞥她一眼——既然偷听到了他说的话那还问他说了什么?

“离婚礼还有一周,你要不要通知他?”

思虞看过来:“谁?”

“……余政廉。”

思虞沉默。

已经快一年没见过他了,期间只是他偶尔打过几通电话给她,最近的一次离现在都过了三四个月了,那时他人还在意大利,也不知道回国没有?

想了想,她从包里掏出手机。

‘嘟’地几声过后电话接通,立即有个声音传来:“小虞?你打电话给我?”

思虞听出余政廉语气中的惊喜,心头有些酸楚。

“是我,我是想知道您在不在国内?我想邀请您参加一个星期后我和锡云在海边举行的婚礼。”

“我现在不在国内,不过到时候我一定赶……小正小直别撕你们爸爸的设计图……哎,小虞你等等,我先把晋延的设计图放高一点,免得被这两个小鬼撕掉……”

小正小直?这是迟晋延那两个儿子的名字?

“好了,我让保姆用甜品哄着他们去客厅了。”很快余政廉的声音又传来。

“他还好吧?”

余政廉知道她问的是谁,长叹口气道:“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好还是不好,至少表面我看不出来,只感觉他和以前不一样了,具体的我说不上来,他有很多事都不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