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西门宝宝PK冷宝宝(第15/15页)

这条街包含了首饰店、服装店、甜品店、美容院等等。

“喜欢吗?它现在是你的了。”

景佳人说不出话。

“还愣着做什么,不想进去看看?你或许会收到更多惊喜!”

景佳人忽然踮脚,在西门龙霆的下巴上用力亲了一口。

“这里也要。”西门龙霆凝着目光,指了指自己的唇。

景佳人笑着奉上双唇。

高清360°旋转的摄像镜头,已经将方才的画面全都设成影像。西门龙樱将厚厚的相片分类整理好,和光盘一起装进牛皮袋里,交给冷欣琪道:“这东西想办法交给西门老爷。”

西门龙樱走到窗台前,看着窗外壮丽虚幻的景观,仿佛记忆退到她六岁时。

法国帝都,偌大的城堡灰暗森冷,西门龙霆独自坐在喷泉池边。红色剔透的瞳孔,一颗颗流下的泪。

“成为一个无情无欲无求的冷血之人,才是最强大的,才有资格成为西门家族的继承人。”

一个白色的影子赤足跑过大殿,脚踝上的铃铛叮叮作响。她突然站住,回过头,朝他眯起眼微微笑起来,又伸出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颈子,踮脚亲吻他冰冷的双唇。

“冷吗,西门少爷?”“让我来温暖你吧……”“西门少爷你饿不饿,我做了你最喜欢喝的法国鹅肝清汤……”“西门少爷,喜欢伊纳吗?”

十二岁的少年脸颊轮廓俊朗,带着稚嫩的锐利和薄情。他微微撇唇,眉峰冰冷:“喜欢。”

那张脸瞬间柔软地微笑起来,带着母爱,很温暖。

忽然一把匕首从她胸口刺进去,染红了她白色的裙子。伊纳睁大了眼,嘴角涌出鲜血……但她极力微笑:“西门少爷别伤心……能被你喜欢,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了……”

鲜血漫过脚踝,沾染在银色的铃铛上。

西门龙霆皱着眉,猛地睁开眼,对上景佳人漆黑清澈的眼眸。

“你做噩梦了。”她伸手擦拭他的额头,“这世界上,难道还有你会害怕的事情?”

西门龙霆低喘了几口气,背脊和头发都被汗打湿了。他冷冷地凝住眉,伊纳——他的第一个伴侣,若不是这个梦,他都差点忘了她的存在。

他低低地冷笑起来。她是西门夫人死后,第一个跟他走得很近对他极致关爱的女人。

西门龙霆一直活在黑暗冰冷之中,突然得到关爱,于是很依恋她以对方的死亡为起点,一旦他对谁表现得太过依赖,那人便会被列入死亡名单。

西门老爷一次次用血的教训磨砺他,教他怎么收回自己的感情,怎么做一个冷血无情的人。他被迫成为一个冷酷的孤独者,不相信任何人,也不再付出丝毫感情,逐渐失去爱人的能力。

“你没事吧,脸色很难看。”景佳人皱眉,伸手抚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哪里不舒服?”

西门龙霆伸手一拉,她跌到他胸膛上他单手紧紧扣住她,抱紧:“我不允许你跟她们一样。”

无声无息从他的眼前消失。

景佳人不解地看着他:“跟谁一样?”

“别离开我。”

“我答应过你,不会逃了。”景佳人擦擦他额头上的汗,“你梦见我逃跑了?”

“更可怕。”

“还要可怕?”景佳人想象不到,“到底是什么梦,能把堂堂西门少爷吓成这样?”

白色手套放在琴键上。黑色钢琴光可鉴人,琴台上的细颈玻璃瓶里插着一朵妖冶的玫瑰,花瓣缓缓掉下来一片……

那手指在钢琴上游走试音,宽阔奢华的起居室里,响起魔鬼的旋律。

《黑色星期天》。

此曲完整版全世界统一销毁,现普遍流传的只有此曲的第五小节。它诞生于1932年的法国,在1945年被毁。据说真正听过这首曲子的人无一生还;它利用的是次声波和其他手段来刺激大脑皮层。因为人的脑部能和频率20Hz的次声波产生共振,这根本就不是用意志力就可以克制的。此曲的音阶超越了人类的承受程度,它因此被称为“死亡音乐”或“魔鬼的邀请书。”

黑色琴架上倒映出冷麟天清俊的侧脸。他冷漠地弹奏着魔鬼之音。

也仅是知道这首曲子的一小段,因为这旋律,无时无刻不在他脑海中回响。

他想起冷母的死亡,是像往常一般弹奏这段旋律后,死在了琴键上。

慌张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小翼听见钢琴的旋律,猛然推开门,看到钢琴前的男人,微微松了口气。紧随而来的,是狂大的欣喜。

“少爷,你醒了!”她激动得眼眶含泪,“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醒的……”

冷麟天恍若未闻。悲伤的旋律仿佛跟记忆重叠,鲜血从黑白琴键里漫流而出,滴淌下来,形成诡异惊悚的画面。

冷麟天看了看自己并不灵活的手。

小翼慢慢走过去,脱下他的手套,给他的手指做按摩:“少爷,你才醒来,血液可能还不够通畅。不过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每天都给你的全身做按摩……

“你不会有问题的。”

那手掌一翻,却扼住了小翼脆弱的咽喉。

她是杀手出身,他的杀意她早就感觉到了。在他扼住她咽喉的瞬间,她有很多机会闪避或还手,但她还是扬起脖子,任由他掐住她的咽喉。

冷麟天冷冷地说:“你欺瞒我。”

“我没想到后果会有这么严重……我以为,以为他们只是想找到景小姐就走……”

冷麟天抚摸着她脆弱的咽喉:“你想她走?”

小翼面色雪白:“是我的罪,我不该背叛少爷,存有不该的妄想。”

冷麟天冷声说:“那么,我应该怎么罚你才好?”

“任凭少爷处罚。”

冷麟天手指划过她的肌肤:“对女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子宫。”他阴冷地说,“你不会再有孩子,更不会成为谁的妻子。时刻记住你的身份,你的职责是什么。”

小翼身体一瘫,跌坐在地。他拿走的,是她对他所有的希冀,等于间接拿走了她的命。

冷麟天邪笑,所有给予他伤害的人,他都不放过。

西门,I'mcom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