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对于琴酒突然的帮助显得有些惊讶,不过他却并没有什么抵触情绪,反而是放心的将自己的一部分重量压到了他的身上。
“说起来,”纲吉抬头冲他笑了笑:“你这次没有杀人。”
似是为了隐藏自己的情绪,亦或者是为了遮挡住他看向那人过于耀眼的笑容的视线,琴酒压了压自己的帽檐,低沉的声音从他看不清的侧脸处缓缓传来:
“我从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