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能做这么多了。
至于我,我没敢去,没脸去,也不好意思去,我害怕看到两位老人孤独的眼神,受不了。
办了这事儿,我又回到了医院,在医院里住了七八天左右的功夫,约莫是在十二月濒临下旬的时候,一直守着办公室的齐楠忽然跑到了我的病房,面有难色的和我说:“小天,有任务了,你怕是得带伤出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