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阿赞巴登的住所,这里比较偏僻,住所后面过两条街有座小树林,我从来没去过,到了晚上,这里又黑又偏僻,附近偶尔有汽车驶过,行人就完全看不到。除老谢留下照看阿赞洪班之外,我们四个人坐着方刚的旧皮卡驶进树林。
树林中央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奇怪的鸟叫。登康让我们在旁边不要出声,我和方刚坐在旁边的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