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师尊花了十万两(第3/3页)
阮星阑:“……”
“可你这张嘴能伤人,我倒是不敢用的。”
阮星阑:“……”
用?还想用?
“我花了那么多银子,就为了买你的初夜,你说,我要如何与你共赴巫山,才不算辜负良辰美景。”
阮星阑:“……”
“这样吧,只要你能喊出声来,我便饶你。”
这不就是强人所难?都说了他是哑巴了啊,让他怎么喊?
心里暗骂对方是个龟孙子。身侧一沉,对方就压了下来,欺身就要吻过来。
阮星阑抗拒地把头一偏,手里结印,可身无灵力,手心处的法象无论如何也生不出来。
人为刀俎,他为鱼肉。
这种感觉太痛苦了。
在这个世界上,实力真的太重要了。他太想念自己的灵力了。
“不让亲么?”对方低低的念道,“不让亲,那我要如何救你。”
阮星阑:“???”
他心里一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细细思索。
假设,他现在经历的场景是家主自己想象出来的,属于幻像中的幻像,那么也就是说,要想打破幻像,就必须得按着家主的想象,把这事儿给完成了。
之前,他又在共情的过程中遇见了慕千秋。
也许,师尊担心他一个人不行,也跟进来了呢。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阮星阑手心里攥了把冷汗。
可既然现在压着自己的人是师尊,为什么又不坦白身份。
难道说,师尊也察觉到了什么,并且不得不与他在此共沉沦。
要不然,稍微给点暗示?
阮星阑暗暗提着口气,左手给师尊比了半颗心。
对方的动作一顿,很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竟然伸手把另外半颗心补上了。
察觉到这点后,他惊喜万分。
如果是普通的恩客,肯定不会这么配合他的。
可又不能因此就确定对方是慕千秋。
于是,他暗暗想着,怎么才能不动声色地与对方互证身份。
毕竟是自己的枕边人。
寻常恩恩爱爱时,对方会有什么样的小动作,彼此心里都很清楚。
于是乎,阮星阑摸索着与对方十指相扣。然后手指缓缓摸索着对方的手骨。
对方愣了愣,而后将他整个人提溜起来,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阮星阑的后腰。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阮星阑基本上可以断定,对方就是师尊。
即便在幻像中,师尊的声音变了,身上好闻的气味没了。可能连身形和模样都有一定的出入,可他就是能断定,这就是慕千秋。
既然得知对方是谁,那么他心里就没那么抗拒了。
中了媚|药的身体,一接触到师尊立马软成了一滩春水。
其实他有点后悔,为什么每次海棠共情,都要与双修时躺在下面的人共情呢。
以至于他在共情的过程中,不得不委身人下。
有了之前被师尊“反压”的经历。
好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阮星阑也不抗拒了,也不挣扎了。甚至还有些迎合。
为了接客方便。那些姑娘们压根没给他穿衣服,就披了层薄纱,将人绑在铺满海棠花的床上,供人欣赏和调笑。
慕千秋并没有解开束缚着他的锁链,面对面将人抱在了怀里。
此刻,二人的身份不是师父与徒弟,也不是道侣,而是一掷千金的恩客和风情万种的小倌。
慕千秋不知花楼里的恩客是怎么对待买来的小倌的,动作略显僵硬。
阮星阑其实也不太懂,但他啃过《问鼎仙门》,所以还是比慕千秋要懂很多。
于是乎,为了早点打破幻像,他又要为爱献身了。
主动教慕千秋怎么当一个合格的恩客。
首先,但凡来花楼里寻欢作乐的恩客,十个里面有九个半都不是啥正经人。
多多少少都有点粗暴。
他咬了咬牙,攥着师尊的手,然后粗鲁地把自己身上的纱布撕开。慕千秋微微诧异,低头见怀里的少年面如桃花,腮似海棠。
眼睛上蒙着一条鲜红的发带。笔挺的鼻子下面是一张樱桃小嘴。似乎涂抹了女儿家用的口脂,红得不同寻常。
光是撕扯衣服还是远远不够的。恩客怎么能如此温柔呢。
阮星阑现在是个哑巴,说不出话,刚一抬手,手腕上的锁链就叮当乱响。他攥着慕千秋的手,做了无数个心理建设,而后往自己身下的衣服里探。
前戏很重要。没有前戏等会儿肯定很疼很疼的。
但他有点小看这个幻境了。竟然能如此的细节。
那处儿早就抹了羊脂,毫无艰涩感,完全能进出自如。
他忍得好辛苦。也不在乎什么礼义廉耻了。反正碰都碰了,也不在乎多碰一下,少碰一下。
于是乎,虚虚坐在他的怀里,也可以说是坐在师尊的手上。
那手很冰很凉。手指修长,骨节微微有些嶙峋,并且大半个手掌都切了进去。阮星阑受不得如此刺激,当即气喘吁吁地伏在师尊的怀里。
哑巴又说不出来话,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可怜声音。
也不知如此这般过了多久。
一阵天旋地转,他就躺在了柔软的被子上,两只脚踝被人攥着,往上狠狠一提。
而后,他便与师尊融为一体。
进去的那一刻,发出啵的一声。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床板震天响,整个床都在疯狂地摇晃。床纱不知何时落下,刚好将二人的身影挡住。
隐隐约约,就见两条修长的腿,对着房梁,如同大雁的翅膀,高高抬起,随后又落下,再抬起,再落下。颠簸得像是海上的一叶小舟。
阮星阑怎么都想不明白,家主的脑子是不是出生的时候被狗啃过一口。
闲来没事做点统一三界的美梦,难道不香么?
怎么能私底下想这种东西。
有的人表面上是高高在上的家主,背地里居然幻想着沦为小倌。
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他自己都不会信的。
实在太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