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抖了个激灵:我不干净了。
翌日一早,天色尚且朦胧,姚相忆在码头送走了唐思梨两口子。
山里早上很凉,雾气蒙蒙的,她穿着单薄,搓搓起满鸡皮疙瘩的手臂,赶回去睡回笼觉,不久又醒了,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满脑子的黄色废料,涨得她头疼。
真真应了那句色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藏在被子里的手泥鳅似的,滑上秋清莳的翘臀,捏了下。
此行为很熟悉。
秋清莳仰头,张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睛看着她:“你是回头客,八千万不议价。”
姚相忆嫌贵:“……这里浴室不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