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伦敦3 我回来了,国际舞台(第2/2页)

她的骨架比一般西方人纤细许多,看着轻轻盈盈,似乎能随风而动。

孔子曾经说时间,“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但这一刻时间仿佛也为她静止,因为在舞台上,只有一个主宰,不是神,而是舞者。

她全然地把控住了舞台,她就是舞台上的神!

季玉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这部舞剧,她已经站在台下看过很多次,单繁花杯就从头到尾地看了好几场,可是她现在居然还是有想哭的冲动。

只听一声小鸟啁啾,台上的绿衣精灵抬眸望了望,似乎在循找鸟儿的踪迹。

时间的冰河此时才终于解冻,开始缓慢地流淌。

它不是匀速的,全然随着那少女的心意,时而快,时而慢,仿佛万物初始,从第一个单细胞生物出现,慢慢发展出生命体,海洋生物,两栖生物,再到陆上生物,这其中的时间流速是不一样的。

有人把人类发展的时间放到地球生命演变的大图中,那细微的长度几乎可以忽略。

台下有人开始掏手帕:“天哪,她那么漂亮,可是我为什么看得好想哭。”

“这就是尚未经历过世俗的大自然,她那么单纯,却又有时间留下来的沉淀。”

是的,沈娇宁又领悟了。远在深山的精灵还不懂人心的复杂,但她真的就什么都不知道吗?她见过森林里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见过燕雀也见过鸿鹄,哪怕什么也不做,时间总会留下痕迹。

她把这些感悟融合进舞蹈中,舞蹈就拥有了生命,虽然跳的角色是一种虚构,不可能真正存在,但观众只觉得,跳得太真实了。

其实舞蹈还是那样的舞蹈,只是有人能跳出舞蹈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