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第 100 章(第2/5页)

秦贵听她说完,满眼不可置信,容媗可从未阻止过自己纳妾,今日居然站出来指责他,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忍不住冷笑。

“若不是夫人不愿意亲身服侍我,我也不想纳那么多的妾,若是夫人晚上允我入你的房上你的床,别说这傻子,其他人我都可以遣散回家。”

这秦贵,果然知道该用什么话来恶心容媗。

容媗自和秦贵自成亲以来就不愿意让这人亲近自己,但起初迫于无奈,不得不虚与委蛇,后来父母死后没有依仗,少不了要被他欺负,但每次如冰块一般,久而久之让秦贵毫无兴趣,再后来容媗得势,秦贵是连她一片衣袖碰都碰不了。

但容媗无疑是美的,以前两人刚成亲的时候天真无邪水嫩可爱,还能哄骗一下,后面长大了她就抗拒了,如今她愈发成熟美丽,秦贵是看在眼里馋在心里,每次见她都忍不住心痒痒的,自己后面纳进门的那些妾室没有哪一个能比得上她,但如今二人形势如同水火,就算他馋着容媗,却也无从下手,只能不停地在外边找女人借以慰藉。

可眼下容媗居然一副妒妇的姿态,要将刚带回来的女人给要过去,这让秦贵心中隐隐兴奋,想到马上又有机会亲近美人,一时之间骚动不已,但男人毕竟是好面子的,他觉得既然容媗生出这样的嫉妒,想来是有心服软,自己也应该趁这个机会好好折辱一下她,让这女人跪在地上向自己摇尾乞怜。

谁知他刚说出那样的话,容媗立即嗤笑了一声,口中凉凉地道:“你手中的这个女子,头上缠着百巾渗着血迹,看她一副痴呆的样子,想来是强抢来的良家女子吧,秦贵你要搞清楚,这个家有我的一半,你做这等恶事,若是官府找上门或人家亲人找上门,丢的可不是单单是你秦贵一个人的脸。”

“明码标价买来的,人是被她父母打傻,我给钱了就领回来,我想怎么玩怎么玩,干你何事。”秦贵没听出容媗话语中的示弱,心中十分不爽快,觉得这女人根本就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

“我说了,这个家有我一般,你做的事只要有可能影响到这个家,我就不会坐视不管。”容媗寸步不让,女孩眼中的灰败让她原本想袖手旁观的心思升起又压了下去。

“我说你是不是就爱跟我对着干,以前那几个你都没说什么,偏偏来了个傻子你就来劲了,是不是疯了。”

“以前那些她们自己愿意跟你,我无话可说,这个明显就是不愿意才被打傻的,这事进了这个家的门,我就不能坐视不理。”容媗难得的咄咄逼人。

“真是岂有此理,你这是反了天了,你知不知现在是秦家,这个家是我坐的主!”秦贵有些积极败坏地道。

“那你也得有家才能做得了主,不然就玉石俱焚,把这个家给毁了,我也不要这个家了,看看你还能不能做这个主。”容媗眼中一片冰冷。

秦贵甚少见到容媗这副决绝的样子,心中又气又怒,嘴中直骂:“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接着不管不顾,让人带着女孩回自己的院落。

看着这群人远去的背影,容媗同样气得胸口起伏,她冷着声音,冲着旁边的秋菊道:“叫老七过来。”

秦贵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想到方才容媗的态度,气得连摔了好几个瓶子才稍稍缓了过来。

他抬眼看着站在一旁痴痴呆呆的傻子,看上去是有几分姿色,胜在年轻,初见时这女孩脸上有些桀骜不驯,这才让他动了心,却不想那见钱眼开的父母竟将人给打傻了才送过来,真是钻到钱眼里去了,如今一个傻子自己能拿来干嘛。

只是一想到容媗居然为这傻子说话,他禁不住冷笑,原本这傻子也不过是想要过来玩玩两天而已,既然那女人想和他争,那就把这傻子留下来,刚好先前老六跟人有染,被自己发现让人乱棍打死了,这傻子刚好可以顶老六的位置,做个六姨太吧。

秦贵心中想着,忍不住地伸手去摸了一下女孩的手,这年轻的脸蛋看着挺适合胃口,比以前那老六姿色可要强太多了,一时之间肚中花花肠子抖动,捉住女孩的手就想把她拉到怀里来

傻子毕竟傻了,根本毫无意识,跌跌撞撞的,就这么被扯着坐在秦贵的腿上。

秦贵一脸□□就要上下其手,就在这时,原本紧闭的大门忽然被闯开。

秦贵满脸不悦地看着眼前浓妆艳抹的七姨太,有些生气地道:“莽莽撞撞,都没规矩了吗?”

七姨太撅着小嘴张嘴就是一股酸溜溜的味道:“老爷,您这是有了新人忘记救人,是阿栾入不了您的眼了吗,竟带这个傻子回来。”

七姨太是秦贵从勾栏院里面赎出来的一个花娘子,媚态十足,曾经一度勾得秦老爷神魂颠倒一阵子,只是男人素来喜新厌旧,久了便想着换其他的口味。

可男人哪个不自大,最爱看女人为他争风吃醋,仿佛这世上只剩他一个男人一样非他不可,如今见这七姨太前来争宠,嘴上虽然说她没规矩,心里却受用得不行。

秦贵此时见到七姨太媚态十足心中发痒,一把将她拉过来坐到腿上,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七姨太看着一旁的傻子心中嫌弃,嘴上骂到:“哪里来的呆头鹅什么也不懂,还不快快滚开免得坏了老爷的兴致。”

说完撩着秦贵的胸口直撒娇:“老爷,您这眼光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连傻子都要带回府,这不是专门气栾儿的么。”

秦老爷抚着她的腰哈哈大笑:“瞎说,哪老爷我最喜欢的就是栾儿了,怎么舍得气我的栾儿。”

“那老爷不如将她交给我,让帮您调/教几日,不然像她这样的呆头鹅,定会惹得老爷不高兴。”

秦贵听她这么一说,再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孩,傻里傻气的,确实让人觉得无趣得很,七姨太的建议似乎不错。

而且如今这七姨娘又缠得紧,他一时候也懒得去摘这颗青涩的小果子,遂顺着她的意点了点头道:“那就给我的乖乖去调/教吧,不过这傻子刚被打,脆的很,你可别下重手给玩坏了。”

七姨娘娇笑:“放心吧老爷,栾儿知道分寸的。”

于是傻子就被人给带走了。

而第二天开始,秦贵就觉得浑身不对劲,两只腿莫名其妙地发痒发痛,起初没在意,后来痛得越来越厉害,七姨太忙去请大夫,大夫开了几服药,吃了四五天却没有转好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眼中了,之后疼痛消失,失去了知觉。

再换一个大夫来,说是中了毒,已经太久了错过最佳解读时期,无力回天了。

秦贵是又气又怒,他能猜得出是容媗下的手,可又拿不出证据,也不知道她是让谁下的毒,如今腰部以下两条腿废了,形同废人,让他一下子坠入万丈深渊,终日躺在院内谩骂着容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