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温泉之行 她在水里坐了下来,羞得都不……(第2/3页)
这才挣扎着坐了起来。
陆凝拿起一旁的靠枕垫在了她腰后,道:“以后不必日日向她请安了,每个月初一随大嫂一道过去就行。”
沈娇睁大了眼睛,一时还以为听错了。
陆凝也没过多解释,清楚她早上肯定没吃多少东西,他直接站了起来,对半夏道:“让人摆膳吧。”
半夏见主子醒了,正欢喜着,闻言连忙点头。
沈娇这才回过神,她偷偷瞄了陆凝一眼,谁料正好被他瞧见了,对上他深邃的目光后,她心中跳了一下,清楚不用去请安的事,肯定是他的功劳,她不由又道了声谢。
陆凝在她身侧坐了下来,两人的距离拉近许多,他淡淡瞥了她一眼,声音低沉,略显低哑,“只是口头道谢?”
他每次这么看着她时,目光里都好似蕴藏着什么惊人的东西,沈娇不敢看他,却也知道,只是口头道谢,他是不满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取悦他。
上一世,她过得那般辛苦,其实都来自曾氏对她的磋磨,陆琪撑死了讽刺她几句,只是说的话难听些而已,并不会拿她怎样,曾氏却不同,她是长辈,有的是法子给沈娇立规矩。
沈娇时常一站就是一上午,好几次都差点晕过去。如果不用去请安,那她以后的日子,肯定再舒心不过,沈娇根本没料到,他会为她解决这个麻烦。也许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但这却足以改变她日后的生活。
想到陆凝好像很喜欢亲她,沈娇想了想,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小脸朝他凑了过去。
陆凝眼睁睁看着她朝自己一点点靠近,少女微弱的呼吸打在了他脸上,温热酥软,香气袭人,撩人而不自知。
沈娇凭感觉,胡乱亲了他一下,唇下的触感柔软又泛着一丝温热,应该没有亲错地方。
沈娇正欲退下时,却被男人狠狠箍住了腰肢,他的唇舌也缠了上来,这是她第一次亲他,陆凝心动得厉害,一时失了分寸。
沈娇脸颊烫得厉害,羞恼地喊他,“夫君。”
膳食已经摆在了西厢房,半夏走了进来,正欲喊他们去吃饭时,却率先听见了亲吻声,透过屏风,她隐约看到两人的身影好似贴在了一起。
半夏心中一跳,面红耳赤地退了出来,只觉得,今日的午餐想必要推迟了。见她没能将主子喊出来,白芍还有些奇怪,“姑娘呢?”
半夏含糊了一声,蒙混了过去,“姑娘和姑爷有话要说,说等会儿再吃 。”
见她脸颊绯红,眼神躲闪,白芍隐约明白了什么,脸上也一阵热意。
此刻,沈娇羞得厉害,陆凝是第二次这样亲她,第一次将她咬得很疼,这次却不仅仅是疼,还夹杂着一丝旁的酥麻感。
她有些惶恐,忍不住又唤他,“夫君……”
陆凝没有停,沈娇情不自禁抓住了他的头发,羞得泪珠儿都滚落了下来,“晚上好不好?”
小姑娘羞得厉害,不住地往里躲,远不如晚上配合。
陆凝有些遗憾,半晌才停下来,他能感觉到,他良好的自制力,已经隐隐有了崩掉的预兆,他俯身在她唇上咬了一下,才帮她拢好了衣服。
察觉到他的目光依然有些发红,沈娇心跳很快,连忙坐了起来,她脸红得滴血,根本不敢看他,飞快整理好了衣襟。
尽管如此,等两人出来时,饭菜也凉了,好在半夏已经让人去温着了,等他们入座时,热好的菜,再次被摆上了桌。
他们吃得都不多,一个是没什么胃口,一个则是更想吃旁的,两人吃完后,陆凝便起身站了起来,打算去找陆沉一趟。
沈娇中午需要午休,便睡了一会儿。
她醒来后,就瞧见半夏在收拾衣服,她懒洋洋问她,“干什么收拾衣服?”
半夏笑道:“姑爷要带您去庄子上养病,让奴婢为您收拾衣服。”
她说完又开心地补了一句,“姑爷待您可真好,这下奴婢就彻底放心了。”
她说完,就继续收拾衣物去了。
沈娇却愣住了,养什么病?难不成陆凝以为她真病了?
陆凝之所以想带她去养病,也是为了敲打曾氏。
曾氏毕竟是韩国公的发妻,以往她任意妄行时,看在韩国公和陆沉的面子上,陆凝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今日却听琼儿说,她是有意刁难沈娇。
他自然无法容忍。
琼儿还将曾氏磋磨大儿媳的事,一并说了,陆凝没有关注过后宅的事,并不知道只是请个安也能生出这么多事。
他放在心尖上的人,自己都舍不得欺负,哪能再让曾氏欺负了去。虽然今日与曾氏说了,以后不让沈娇去请安了,陆凝清楚,以曾氏的性子,难免不会迁怒到沈娇身上。
陆凝如今身在韩国公府,曾氏是他名义上的母亲,他自然无法与她彻底撕破脸皮,这才带沈娇直接离了府,韩国公得知此事后,不可能不管。
果然,韩国公回府后,就知道了今日的事,见沈娇竟被她折腾晕了,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等听说陆凝带着沈娇去庄子上养病去了,韩国公更是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他回府后,当即去了曾氏那儿,官服都未换掉。
他毕竟是国公爷,曾氏哪里真敢怠慢,见他来了,便亲自迎了一下,“夫君今日怎么主动过来了?”
她没把沈娇晕倒的事,当成什么大事,在她的认知里,沈娇本就是个病秧子,就算真晕倒了,也是她身体弱,曾氏不觉得她有什么错。
她的语气中,甚至不自觉带了点儿嘲讽的意味,毕竟他没事时,甚少踏入后宅,就算想纾解欲望了,也都是去妾室那里,根本没来过她这儿。
韩国公强忍着怒火,没与她吵,只冷声道:“我不是交代了,让你待老二媳妇好点?你就是这么待她的,刚单独请安一次,就将人折腾晕!是你非要给他娶媳妇,还选了个身子骨不好的,既然娶了回来,就好生供着,你没事找什么事?”
曾氏也不是没脾气,见他竟这般质问她,怒火也上来了,“我找事?我怎么就找事了?我有什么好折腾她的?折腾她,对我有什么好处!她不过给我布个菜,就晕了过去,我还委屈呢!你不体谅我辛苦操持这个家,竟因为一个儿媳妇,质问到我头上来?!你是不是想逼死我你才甘心啊!”
曾氏当即就哭了起来。
“够了!”怕她再这样下去,惹出大事,韩国公厉声制止了她的话,“只要你安份些,三年后,我就将爵位传给沉儿,我知道你什么心思,你就是怕我将韩国公之位传给陆凝,我告诉你,他根本就不稀罕韩国公之位!你若不安分,就等着我把爵位传给二房或三房的子嗣吧!”
曾氏心头不由一震,眼泪瞬间止住了,唯恐韩国公当真这么做。国公爷的位子,理应由陆沉继承,哪里轮得到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