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重生后妈文炮灰05(第2/2页)

“娘,人家看起来就不是愿意当后妈的人,咱别折腾了,等这事儿过后再托媒人找找吧。”陈卫国摇摇头道。

他不同意,陈老娘只好作罢,不过想想也有点不甘心,嘴里不免嘟囔道:“有啥不愿意,队里有谁家能隔三差五吃上肉,就只有咱家!”

但是陈卫国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也一眼看出人家韩青秀同志对他没意思,那又何必上赶着找不自在。

这十里八村的适龄姑娘家多的是,他就不信从中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来。

“唔唔唔——”杨青梅听着两人的谈话猛地吱唔着反对,可惜根本没人理他。

陈卫国想将她尽快送回去,但现下小表弟那群帮忙的小伙子已经被韩青芜借走干活了,其他人现在都在院里吃菜喝酒正热闹呢,也没工夫将杨青梅送回家,而陈卫国自己也不想送她,免得瓜田李下说不清楚。

所以杨青梅直接被扔在了大门口,直到杨家人接到消息匆匆赶来,才终于解救她于水火。

之后两家人又是怎么掰扯闹腾的,韩青芜暂时是不知道的,她带着一伙年轻人径直闯上陈卫文家大门,找到嫁妆就开始往外搬,甚至还把架子车拖出来临时征用,直叫院里正等得不耐烦的宾客们目瞪口呆。

要不是其中有人认出带头搬嫁妆的是即将过门的新娘子,嫁妆正儿八经的主人,估计他们刚开始动手,大家伙就把人拦住了。

但是眼瞅着他们转眼间都快把嫁妆搬光了,陈卫文家的亲戚终于按捺不住,赶忙出来阻止道:“哎哎哎,等一等,等一等,青秀闺女啊,不是说结婚的吗,咋把嫁妆都搬走了,那这婚还结不结啊?”

这问题问得好,其他人也想知道,顿时都支起耳朵听。

韩青芜正好想趁着人多将事情真相说了,免得过后再被谁谁谁任意盖屎盆子背锅。

于是她就趁机挑明了说:“我不嫁了,陈卫文明着向我提亲,其实真正看中的是杨青梅,但是杨青梅被她家定给陈卫国,她拗不过就想了个换嫁的主意,不知道怎么事到临头又反悔,刚刚她在陈卫国那头都自个儿亲口承认了。”

三言两语交待完整个前因后果,韩青芜叫上帮忙的小伙子搬完最后几件东西就准备走了。

而被她那番话震在原地的众人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话里代表的意思,连忙又扒住她不让走,说事情都到这一步了,婚宴酒席啥的也正摆着,她这个新娘子撂挑子走了咋行,人家杨青梅反悔就反悔,她还继续当这个新娘子不正好嘛。

“我不抢人心头好,陈卫文同志真心喜欢的是杨青梅,即便娶了我也不会对我好,我才不干,我只祝愿他们俩能有情人终成眷属,最后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就放过可怜的我吧,大叔大娘!”韩青芜果断拒绝。

“至于这婚礼酒席怎么办,想必陈大婶子肯定有法子解决,你们等她回来问问吧。”

然后趁着众人被她说的松动之际,她直接挣脱开和陈家小表弟他们一起拉着嫁妆回家去。

原主家里还有一个腿坡的老父亲,估计正等着自家姑娘三朝回门去看他,一点不愿意在婚礼当天出来露面给闺女丢脸,肯定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这些破事儿。

至于原主她妈,早在生她时就难产过世了,小姑娘是被父亲养大的,所以才说他们父女俩相依为命。

剧情中一周目时,原主虽然被换嫁到陈卫国家当后妈,但她能干能忍,辛苦几年终于赢得陈卫国母子一点真心,让他们肯借一笔钱给她老父亲治腿疾,然后经历一番千辛万苦,韩父终于被治好,自己能挣口粮了不说,偶尔还可以接济下闺女,最后活到六十来岁才安然终老。

但是二周目就不同了,杨青梅重生后推锅给原主,导致她陷在陈卫文家那个火坑里出不来,根本顾及不到老父亲,而韩父在外边也被陈卫文母子俩瞒着实情不让他见闺女,可怜韩父一片爱女之心,为了让女儿过的好点,不惜拖着坡腿去挖河渠换钱,最后钱被陈卫文母子俩昧下不说,韩父人也累死在河道上。

有这样的前后对比,更显出杨青梅的可恨,她做的孽可不单单只是祸害了原主而已。

因此韩青芜这回绝对不会再像之前对待李福宝那样,大多时候冷眼旁观了,她得一边警惕着对方再作妖,一边想法子收拾她,顺带连陈卫文母子俩也收拾一顿才好。

不过这些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事,需要从长计议,只等合适的机会来临,她必然捅上他们一刀为原主报仇。

而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马上就要面对韩父的问题,韩青芜有点担心他会看出不一样来。

毕竟是和女儿相依为命十数年的亲爹,一把屎一把尿地把闺女养大,肯定对原主很熟悉,那她会不会让他起疑?还是需要她特意扮成原主的性格行事?

韩青芜思考着这件事,一面跟着装满嫁妆物件的架子车往前走,每当遇到一个人凑上来问时,都不用她再去解释,陈家小表弟他们就义愤填膺地将事情原委讲清楚了。

于是不到半天时间,生产队里没去参加两家婚礼的人基本都清楚了到底发生了啥事。

大家伙都对此议论纷纷的,有说这个做得不对,有说那个做的不好,反正一时间都看尽了热闹,笑话的也不在少数。

当然了,自己人看自己人笑话没事儿,关键别让外人也看了笑话去。

“唉,咋这个时候闹事儿了呢,听说今天咱们队里会来几个城里的知青,大队长都已经去县里领人,马上就要到了,等人过来后得知这些个事儿,不是竟等着外人看咱们大队笑话嘛!”

韩青芜听到这话脚步一顿,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预感,仿佛即将见到某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