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摇了摇首,赧声回道:“妾身没忘……”
忘这个字,只发出了半截,转瞬就变成了一道可怜的低呜。
因为男人很快就咬了下她的耳垂,本就沉厚的嗓音也透了些许的沙哑,又问:“那你清楚不清楚,我都想对你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