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里充溢的痛苦,超出了她的想象。
力量侵入肺部时是灼热的。突然,痛楚冲上脑颅,她觉得脑袋像是被钳住了,马上就要被压碎。
耳内有雷鸣般的巨响。
格雷维斯将梅拉放在行刑椅上,椅子缓缓朝着药水内降去。
“再见了,梅拉·皮奎利。”
格雷维斯嘴角露出笑容。
现在,已经无人能够阻拦……纽约被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