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往前几步,又将被挪动了分毫的木雕移回原位。
沈却就这样站在此处,眸色晦暗难明,如夜鹰一般锋利尖锐,目光一寸、一寸地掠过自己的领地。
他眼半眯了一下,不知想起什么,过了好半响,开口唤道:“段荣。”
“吱呀”一声,侍卫推门而进。
“去把表姑娘给我叫来。”
他顿了顿,又说:“再让元钰清来一趟。”